“定要比话,区别在于它只能反射太阳光,你在这里,自己就是亮。”
江行雪回过神来,在杜羡目光里晕头转向,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。
他道:“如果不乖,你还喜欢吗?”
“你真喝太多酒,怎都开始自夸起来。”杜羡碰下他发烫脸。
“清醒,非常清醒,今晚和金鱼起睡,不理你。”
今晚江行雪是跟着杜羡回去,提前打扫好公寓温馨舒适,充满他们回忆。恍惚江行雪抱着鱼缸不撒手,吓得金鱼在水里瞎摇尾巴,接着他被杜羡抱上楼。
在主卧连通浴室里惬意地泡个热水澡,醉意更重,江行雪不睡觉,缩在飘窗里含着颗醒酒糖。
面前是杜羡,杜羡背后是浩瀚夜幕,他换下坐姿,靠在杜羡肩膀上,朝前伸出双手拇指和食指,比个框。
“咔嚓。”他说完收回手,嘱咐着杜羡,“结婚时候,这张照片要摆在迎宾地方。”
“好,拜托你到时候把电子存档发邮箱里。”杜羡哭笑不得。
里,然后把脚抵着杜羡膝盖,过会又变成横躺着睡在杜羡腿上,杜羡眉眼淡淡,懒散地讲述些趣事。
“啊,是带在无名指上,对不对?”江行雪嘀咕着。
他醉醺醺,说起话来嗓音更加软糯,像在梦呓。
即便灯光黯淡,被钻石点缀着饰品依旧闪耀出雪白光芒。杜羡怔下,随即在江行雪正好东倒西歪身子时候,径直站起来。
耳边琴声越来越轻快,或许厅里有人提起裙摆端着酒杯在寻找他们,但是不要紧,现在时间独属于彼此。
江行雪要站起来,再被杜羡给摁住。杜羡说:“不太喜欢如果你失去自身某种特点,是否会改变心意,这种假设问句。”
“唔?”江行雪理解不。
“喜欢你每处,乖也好,天真也好,都想要珍惜。要是哪天没有,其实最深情绪大概是难过,并
江行雪搂着他脖颈,喃喃:“们现在可以看同颗星星,最亮行星是不是金星?”
“不怎关心金星,比较想看你。”
暧昧氛围让心变得大胆起来,江行雪微微歪着头,问:“啊,比它好看吗?”
“你有鼻子有眼,和颗球比,脸皮厚不厚啊?”杜羡笑。
江行雪扭过脸去:“哦。”
现在发生切是自己不愿分享秘密,他心里默默道,自己不允许第三人窥探,他自私地霸占这份甜蜜,这样子江行雪只有自己看到。
江行雪说:“不太懂这些,但给你买能买到里面最大。”
他动作缓慢又笨拙,把尺寸正好戒指推上去,正好不多不少地戴在杜羡手指上,继而在指节上留下个有酒气吻。
“想和你走红毯。”江行雪难为情地扬起嘴角,“也不止是红毯,你走过、和将要走每条路,都想陪你着走。”
杜羡道:“也想,不过现在最想抱着你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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