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共二十颗骰子,你怎能下子喊出十五个数字。”
江行雪沉思片刻,认为杜羡说得有道理。接下来杜羡接通电话,而伙伴们到舞池声称跳几套广播体操,活动活动筋骨,他在这里待久耳朵受不,打算去外面透口气。
被几个身高体壮并且喝嗨外国人挤得过不去,江行雪绕着圈子走,扭头望自己卡座眼,发现有道影子屈着身子在他们桌前餐盘那里扫下。
他们卡座相对比较偏僻,不存在有谁会路过,他对这道身影心里起疑,快速地回去,喊道:“你是谁?”
束光打过来,他看到那人把手往口袋里揣,那摆明捏着什东西。
这杯酒岂止是只有干爽甜味,这瞧上去还是粉,像是递情书还嫌不够,信封必须要是娇嫩花瓣颜色。
“其实超凶?”江行雪问。
杜羡手撑着下巴,侧脸映着酒瓶折射浅浅光芒,说:“昨晚没尝过?”
江行雪不吱声,下意识抬手要去捂住被用力吻过后颈,但在中途被杜羡牵着,亲下手背。
杜羡仿佛天生带有这种能力,再喧嚣场合,也能因他静下来,刺眼炫目灯光、摩肩接踵人流,与温柔毫不沾边各种元素本来只能让人混沌,但此时此刻它们都变得浪漫起来。
透明固体,架势熟练得仿佛他真是位风度翩翩调酒师,专让人为他和他作品醉倒。
抬着手指把摇酒壶摇几下,再轻松地弹弹处于上方玻璃杯,把那搁在旁空杯里冰块给丢入边上桶里,最后将壶里酒滤入空杯里,拧着薄薄柠檬片擦过杯沿。
杜羡端着酒,身体前倾着靠在吧台上,手屈着胳膊搭在桌面,手把杯子推到江行雪面前。
他道:“敬你杯,行雪。”
在众人注目中,江行雪抿口,再言不发地看眼杜羡,杜羡则离他更近点。
接着,江行雪手撑着前面沙发跳到那里,不假思索地把水果拼盘和小吃翻起来扣在桌面上。
这下东西全部吃不成,那人往后退半步要逃,且灵巧地在缝隙中穿梭,江行雪对此线路不
浪漫使江行雪清醒,清醒地意识到爱。
和杜羡并肩去萧俞订下卡座,杜羡让酒吧经理过来,他再点些东西,都是给江行雪准备小吃。
卡座里多数为大学同学,很快能够打成片,江行雪看着杜羡和他们玩骰,后来杜羡教他玩。
“没事,随便试试,输替你喝。”杜羡道。
然后江行雪连输十把,别人同情地看着杜羡,杜羡则充满怜悯地摸摸江行雪头发,好像出去就要给他安排几箱六个核桃。
“有人灌你酒吗?”杜羡问。
他答:“你。”
杜羡说:“这样啊,那可真是个坏蛋,现在守在你边上等着你犯晕。”
“犯晕?可你怎把酒调得和饮料样?”行雪指尖搭在桌边。
杜羡指尖敲敲桌面:“因为满心想着你,就不禁变得甜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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