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羡。”江行雪打断他,不好意思地说,“现在股饭菜油味。”
杜羡凑近他鬓间,嗅嗅:“为什觉得是香?”
江行雪被他闻得更加不知所措,傻傻站在那里,再被杜羡抱到床上,杜羡外套松垮地挂在他肩膀,随着动作掉落大半边。
睡衣是衬衫式,规规矩矩系到最上面颗扣子,他感觉到那颗扣子被修长手指灵巧解开,动作温柔得和拆包裹礼物丝带无异。
与此同时,门被敲两下,他们俩猛地分开。
他道:“再小点。”
杜羡不继续和他商量,吻下去,只听得江行雪埋怨地指出:“更加重!”
接下来亲吻让江行雪确信自己会被留下红色印记,明天深深浅浅地布在原处,幸好杜羡挑位置都会被领子挡住,不然自己得害羞到整日系着围巾。
唇齿停留在锁骨左右,杜羡清楚地记得这个位置,这里曾经有道淤青,让他窥探到被江行雪藏着秘密,再为此驻足。
不仅仅是,bao力和私欲,那些只会让人反感到记着都觉恶心。
你还挑剔!”
其实杜羡那大少爷脾气在江行雪面前几乎为零,然而此刻开始王子病发作,就差头上顶个小皇冠,拿根权杖在手里。
他道:“啃完鸭脖能饱,啃完你脖子,大概被你哥追着打。”
“不会管!几岁又不是早恋,而且标记完又看不出来什。”江行雪说。
杜羡斜靠在墙上,看他脸被洒上大半月光,温柔得像山间白雪,轻笑:“啃完那里当然会有吻痕啊。”
“靠,管家说你父母晚上出去大概不回来,怎大半夜回来棒打鸳鸯。”杜羡把那颗纽扣还原,还整理下江行雪被揉皱上衣。
江行雪快要疯:“怎办?”
“貌似没什事,不对,他们看那着急,是不是会给减印象分?”杜羡沉思着,“借用下你衣柜。”
“这里没有衣柜,只有隔壁衣帽间。”江行雪蹙眉,“就这样好,算什印
他是为江行雪这个人感到惊喜,乃至于惊艳。
无论过往遭遇过什苦难,也不惧将来要碰到什坎坷,任何风雨都浇灭不他眼里火,触到礁石也不改温柔。
怎会在并肩时格格不入呢?杜羡左思右想,也只能得出个结论,江行雪太过于特别。
别人热爱于装腔作势,但他永远真实。
杜羡吻着那块地方,仿佛怕他疼,所以格外地轻,轻到如同在舔舐伤口。
江行雪护着自己脖子,脸红道:“不能力气小点?”
“那商量商量。”杜羡说。
话音刚落,杜羡把江行雪拉到自己面前,让人后背贴着墙,自己俯下身去吮下对方细嫩右侧脖颈。
那是非常快速个小动作,杜羡问:“这样可以吗?”
江行雪与他离得那近,近到被杜羡信息素扑满脸。即将汹涌来临结合期使他喘着气,明明没干什,就已经开始发着抖要软成滩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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