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羡被这转折惊呆,不知道该教育下他不要封建迷信比较好,还是和他说,与其在萧俞那里学着看手相,不如去路边摊买三块钱本风水书,看完就可以戴上墨镜去天桥底下算命。
下意识里杜羡解开安全带,把手掌心摊开伸向他。江行雪微凉指尖在他掌心里划过,明明没有接触到,杜羡却有点痒。
江行雪握着他指节,说:“你事业线那长,往后绝对帆风顺,把集团打理得更上层楼。”
“事业线是哪根?”杜羡难得不批判迷信,虚心请教。
江行雪支支吾吾,过会,憋不住笑意,底气不足地说:“不好意思,其实骗你,萧俞和都是唯物主义者。”
“不乐意系安全带就去坐公交车。”杜羡提醒他。
他撇嘴说:“那凶干吗?”
“让你下车就算凶?那你刚来那阵子,岂不是心脏整天怦怦怦。”杜羡道。
江行雪委婉地说实话:“其实最近比以前怦得更快点……”
杜羡没在意他这句,听江行雪轻声细语:“你要是难过,说出来会好点。”
消息到处飘。他觉得这件事来得那措不及防,为难你。”
“没事。”杜羡轻描淡写。
在车上,江行雪边系安全带,边心心念念:“你真没事?”
“这有什,爸以前干事情更让纠结。们学校每学期会请企业家过来演讲,有期请爸,作为最佳辩手要和他就公司问题进行对话。他提出来要自己选择题目,然后选全程参与进去出主意整改方案。”
杜羡回忆起那时场景,勾起嘴角:“要去质疑方案,等于自己当场打自己。”
杜羡没把自己手抽回去,江行雪也没把自己手松开,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。
他补充:“但说是真心话,认为你不管去哪里,都能把事情做好,只区别在你自己喜不喜欢它。”
“喜欢,不过被你说中,争取到东西做到半途被转给别人,心里确实会
“哪里难过?”杜羡说,“家随时欢迎,前任上司没拦着,关关轻松过。”
“是说,情绪方面。无论是不是迟早要回去,你被通知到时候,肯定心里毫无准备,就被迫要迅速地换掉工作。”
说到这里,江行雪蹙下眉头:“你是可以难过。”
杜羡道:“真没事,遗憾确实有,可会朝前看。”
“可能工作做到半,接下来必须把成果交给别人去完成,如同比赛没定出输赢就得退场,对你来说,该是件很残忍事情。”江行雪吸口气,“话说之前被萧俞教看手相来着,给你看看事业线?”
“围观人绝对非常多。”
“整个报告厅爆满,不过大家注意点都在和爸有几成像上面。”
“你和爸爸不太样。”
“像妈妈啊。”杜羡摊手道,“长得随爸倒好,小时候也不用总被认成女孩子。你安全带系好没有?”
“没。”江行雪松开安全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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