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杜羡不怎乐意地撇撇嘴,别扭地和他讲:“不仅不出家,还开荤。”
江行雪警惕:“干吗?”
“你结合期还剩三天就要到,因为有伤口,所以不能用抑制剂,这种激素容易让伤口发炎。”杜羡道,“Alpha在给Omega做临时标记时,多半管不住自己,不肯单纯啃啃脖子,所以医生害怕
他艰难地吞咽下喉咙口血沫,重复喊着个人名字:“杜羡。”
杜羡神色冷峻地把那人扔垃圾似丢开,脱下外套裹住江行雪,把他抱起来,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。
“松开点,乖。”杜羡示意要他放下搁在后颈那块那只手。
江行雪没放,他意识有些模糊,只注意到杜羡指节深深浅浅擦伤。他迟钝地想着,杜羡怎能用手砸玻璃。
虽然不知道杜羡要他做什,但他还是埋在杜羡肩头嗯声。杜羡抬起手摸摸他手背,道:“听话。”
动,低头猛地咬住对方手背。
啪!
对方吃痛后发狠,看他摔在地上,蹲在他旁边打算把他拎起来,低头瞥见江行雪后颈,发现什秘密似,问:“杜羡没标记你?”
察觉到不对劲,江行雪抬手捂住自己没有齿痕后颈,这种反抗使得那人更加好奇,刀尖对准他脖子要划过去,兴奋地计划好更加疯狂做法。
刀风贴着脖颈险险擦过,江行雪感觉自己大概流血,他闻到属于血腥味,没时间教他去恐惧,左手在地上通乱摸,摸到硬物便向那人挥过去。
随即满手血蹭在杜羡后背,发疼地方被温暖干燥掌心护住。江行雪疼得倒吸口凉气,又因周遭全是杜羡味道,慢慢舒展原先紧皱着眉头。
他在杜羡怀里睡很长觉,之后被抬上手术室,再被转移到病房,他都昏昏沉沉,感受不到外界嘈杂和担忧。
第二天上午,他醒来时脖子被带保护器,杜羡坐在床头,用左手支着脑袋在看他,右手被包层白纱。
“腺体。”江行雪苦恼地开口。
杜羡道:“放心,蹭到点点,不至于就地出家。”
这下使全力,他眼前阵阵发黑,左手在抡完以后脱臼般,疼痛到达定程度,暂时麻木到失去触感。
他坐不起来,摸着自己片湿滑后颈,恢复视觉才看到自己手心全是刺目血迹,而对方被迷你灭火器砸得倒地不起。
扶着墙打算缓缓站起来,奈何腿在发抖,江行雪脱力地缩在原地,缓着气看到那人清醒点,有要往这里爬过来架势,他往墙角再稍微挪挪,尽力离对方远点,除此之外,再也做不别。
他把头靠着墙,咳嗽着,门口大概是玻璃被敲碎,剧院走廊警报声响彻四周。然后那人见大事不妙,抓起刀柄拼着命朝向自己爬来,在中途被踢开,差不多滚到十几米,再被提起领口狠狠地揍拳。
“杜羡。”江行雪小声说,“小心别把人打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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