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挖煤挖得不顺利?你为什凶凶。”江行雪道。
他还磨蹭在杜羡边上,瞧着洗衣机里看不清本来颜色脏衣服:“两件衣服,手洗下就好,洗得超级干净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会用洗衣机?
之前手机直因为收到新消息而嗡嗡作响,他干脆屏蔽那个群。自己也没心思再看他们热络地聊天,但凡那人头像出现,在他眼里,就替换成那枚胸针,扰得他心烦意乱。
瞧外面黑漆漆天空快要放亮,他自言自语:“杜羡居然失踪整天。”
接着门外阵动静,杜羡换鞋进来,看他躺在飘窗那边,眼睛还睁着,被结结实实吓跳:“你夜生活那丰富?”
“杜、杜羡,你去……”江行雪上下瞧着杜羡身行头,揣度下用词,“挖煤?”
杜羡翻个白眼,从江母那里离开后,那边说下雨就下雨,还好雨势不是很大,直升飞机可以开过来,打湿衣服在路上就干,就是沾点灰尘和泥巴,看上去很狼狈。
想法,而是他们不识货。杜羡差点气笑。
他觉得江行雪没任何必要去解决他们困难,他们不尽义务在前,又妄图拿捏着别人善良。
“会尽快帮你们去报警,这个高利贷利率,不用算就已经知道在勒索。”杜羡有些失控,他咬咬牙。
江母搓搓手,道:“们只是想着来求助你们下,以后不会再联系,真长记性。”
杜羡在发消息给朋友,让人开直升机过来,他受不回去路上再挤着公交车,不,准确来讲他分钟都待不下去。
他把外套甩在洗衣机里,再把短袖也脱,起扔在里面,解腰带时候看眼江行雪,道:“你干什跟着?”
江行雪支支吾吾,不敢看杜羡□□上半身:“红薯干呢?你胸针呢?”
“没,你怎还记着胸针,怀疑你得胸针PTSD。”
杜羡哪记得红薯这回事,他在回去路上第时间联系警方,和人详细地说明这件事来龙去脉,再找好律师,不管是卖方还是买方,都要得到应有严厉惩罚,为当年事情付出代价。
谈到自己回到公寓楼下,他和律师才结束通话。至于胸针,更是连长什样子都给忘。
江母对他说口头保证,他根本不信,不过这些已经没有意义,过今天,江母再也不会企图利用江行雪心软。
发完消息,他为江母无知感到可悲,回复她:“这不是求助,是敲诈。您也别担心钱能不能还上,等警察处理吧,现在这种情况,他们敢借你们二十万,短短半个月,滚利息滚到五千万,除非忽悠你们,随便吓唬你们下,不然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圈钱。”
他没说是,要查、要受教育以及要被惩罚不仅是那些小混混,她们十有八九涉及拐卖,同样需要对自己过错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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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时分,江行雪托着自己脸,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,搁十分钟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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