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心中震,这少年王爷字字句句都深入人心,令他也难以辩驳,但是目光落到灵雨苍白面容上,却是再也不能移开,纵然粉身碎骨,也难以割舍这样知音,抬头毅然道:“既然如此,就让在下领教下嘉郡王血杀阵,如果秋某能够带走灵雨,此事可否到此为止?”
李麟叹道:“本王不才,却也知道凭四公子现在实力,纵然护住这女子,也必将重伤难愈,死期不久,秋叔叔何必要为个女子这般牺牲?”他言辞之中信心十足,灵雨虽然不甚然双方实力深浅,也已经相信他说法,再度抬头望向秋玉飞,只见他神色凝重,显然李麟这番话并无虚假,心中寒,知道这渺茫线生机终于断绝,正欲将手抽还,却见秋玉飞淡然坚定地道:“请问郡王爷,如果秋某带着灵雨闯出血杀阵,此事可否到此为止?”
灵雨闻言顿时愣住,她多年流落风尘,见惯负心自私之人,心门早已深锁,埋首琴艺,却也有不愿跻身世俗之意,这些年来,只有柳如梦凭着两年来点点滴滴,得到她信任敬重,而秋玉飞虽然是她心中思慕之人,可是却也并不十分信任他,更何况在这种生死关头,纵然秋玉飞被迫舍弃自己,她也不觉得有什意外,可是秋玉飞却终究不曾舍弃她,不知不觉间,两行清泪滚滚而下,低声道:“这又何苦呢,四公子本是前程似锦,何必为灵雨甘犯众怒,忤逆尊长。”
秋玉飞心中沉,低头望去,只见灵雨雾水迷蒙双眼中满是绝决之意,然后便觉握在手中玉手突然变得柔若无骨,轻而易举地脱出秋玉飞掌握,眼前花,原本坐在琴凳上灵雨,已经反纵而起,婀娜娇躯便如游鱼般在空气中滑动折转,秋玉飞心中闪现个早已淡忘名字,不由惊叫道:“陨玉搏杀术,灵雨不可鲁莽。”说罢展开双臂,径自向灵雨扑去,却是要将她制住,陨玉搏杀术虽然是近身搏斗术中最可怕种,但是却也有许多局限,旦施展出来,多半是玉石俱焚下场,灵雨非是心狠手辣之人,旦施展出来,只怕反而更加危险。可是灵雨动作仿佛游鱼般浑若天成,娇躯更是仿佛变成无骨灵蛇,当秋玉飞将要把她凌空抱住之时,她却如同鱼儿游水般,蓦然在空中转过身来,秋玉飞虽然也及时变招,却只能撕下她幅裙袂,只是线之差,灵雨已经撞碎花厅窗子,冲出去。
秋玉飞再也顾不得伤势,深吸口真气,身形便如羽箭般追出窗子,灵雨本是有心求死,所以纵身而出之后便没有再催力,只是随着余势向地上落下,可是她身形尚未落地,便已落入人怀抱,然后她便觉得两边景物都变得模糊,寒风迎面扑来,让她几乎不能睁开眼睛。她没有挣扎,因为她不需回头已经感受到熟悉而又陌生气息,耳边传来羽箭凌空呼啸声音,可是她心中却没有丝恐惧,只是尽量提气轻身,动也不敢动,生怕自己任何动作会影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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