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那两个羞愤交加侍卫已经纵身过来,不过看在灵雨和李麟眼中,只觉秋玉飞身影闪,这两个侍卫已经再度被逼退,不过秋玉飞却也没有继续向李麟出手,而是退到灵雨身边,那
众人,琴声嘎然而止,灵雨满面惊喜,眼中神色变幻莫测,似是担忧,又似宽慰。
秋玉飞目光闪动,只见花厅之内除灵雨和那少年之外,还有两个中年侍卫,皆是气度沉凝,双目神光隐隐,此刻他们已经拦在自己面前,威势如山,其中人怒道:“阁下何人,为何擅闯嘉郡王府邸?”
秋玉飞冰冷目光穿过两人,径自落到那黑衣少年身上,冷冷道:“李麟,便是你要杀害秋玉飞未婚妻室?”
李麟脸上露出古怪神色,目光闪烁地道:“秋叔叔何出此言,此女乃是凤仪门余孽,本王欲要杀她雪恨,为生母报仇,魔宗与凤仪门乃是宿仇,她怎会是叔叔妻室。”
秋玉飞怒道:“与她事情无需嘉郡王过问,秋某只问你,肯不肯让将她带走?”
李麟冷笑道:“本王言出如山,纵然是四公子你也不能改变本王心意,你看见那香炉没有,方才本王和灵雨姑娘约定,许她临死前再抚瑶琴,香尽就是她人头落地之时,如今香已燃尽,人还尚存,本王已经是失信之人,四公子还是速离此地好,看在魔宗和姑夫份上,不追击阁下闯入府邸罪责就是。”
秋玉飞心中冰寒,他和这少年王爷过去曾在江哲府中见过,知道他杀伐决断,更胜齐王当年,他若定要加害灵雨,纵然自己舍命相护,也终究会有无能为力日,不由生出杀机,字句问道:“灵雨不过是无辜弱女,你为何咄咄逼人,定要她性命,莫非你堂堂大雍郡王,便是这般恃强凌弱?”
李麟眼中露出刻骨仇恨,道:“本王原本是父王嫡子,堂堂齐王世子,若非母妃陷入凤仪门,犯下谋逆大罪,以致宗谱除名,本王怎会失去世子之位,本王与凤仪门誓不两立,这次南来,本欲将凤仪门斩尽杀绝,如今那些恶毒妇人已经恶贯满盈,只可惜却不是本王下手,如今灵雨姑娘落入手中,这是她不幸,也是苍天给本王个报仇机会,不杀她,岂非辜负天意。”
秋玉飞心中杀机越发浓厚,望着李麟冷笑道:“好,好,你要杀她,便杀你。”
话音未息,也不见他如何动作,身形已经掠过两个侍卫拦阻,诡异地出现在李麟身前,脚将他踢飞出去,“砰”声,李麟身躯撞在墙壁上,烟尘四起。秋玉飞心中虽然杀意极盛,可是想到李麟身份,终究是没有痛下杀手,饶是如此,李麟只觉眼前发黑,口中甜,口鲜血已经吐出来,四肢百骸更是剧痛无比,跌在地上爬不起来。他心中大骂道:“该死霍琮,你不是说身上软甲可以卸去五成内力,不会让重伤?又说秋玉飞见到灵雨姑娘无事,不会痛下杀手,怎本王却连脚都没有撑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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