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安殿门口,个头上罩着银纱女子凝眸伫立,虽然只是静静站着,但是那绝代风华已经展现无疑,隐隐间,似乎传来微不可闻声轻叹,那女子向前走来,步履宛似仙子凌波,行动间环佩叮咚,仿佛仙乐相随,走到阶前,水袖低垂,交臂胸前,曲跪于地,精致孔雀翎长裙在她四周散开,众人望去
时间能够冲淡她对李骏情意。可是这丫头也真倔强,平日里在面前温顺乖巧,贴心服侍,为分忧解劳,这几个月甚至可以替处理些寻常文书,绝对看不出什异样,可是只要提到她和琮儿婚事,她便沉默不语,绝不答应。两年没让她和李骏见面,书信未通,可是只要有人无意中提起李骏,便会立刻见到她竖起耳朵,若是听到李骏那里什好消息,整天就都是神采奕奕,偏偏还没有法子,难道还能阻止她探听淮东那边军报?这般深情,让见越发疼惜,唉,若是这丫头效仿寻常女子哭二闹三上吊,早就迫她和琮儿成婚,父母之命,难道她敢违抗?可是她偏偏直逆来顺受,除不肯松口许婚之外,就是最乖顺懂事女儿也不过如此,叫怎狠得下心迫她?
正在胡思乱想,恍惚间听见李显声音道:“这柳如梦据闻是江南第花魁,本王倒也想见识下她色艺,传本王令谕,让她上殿献艺。”
皱皱眉,贡品礼单似乎柔蓝忘记拿给看,回头低声问道:“蓝儿,这柳如梦是谁,也是南楚送来礼物?”
柔蓝目光闪动,低声答道:“爹爹,南楚国主送过来许多金银珠宝,还有歌舞女乐,这柳如梦据说是江南第名妓,歌舞色艺天下闻名,想来是南楚国主量珠而聘,送来这里吧。”
冷笑道:“南楚已经沦落如此,岂有不亡道理。”口中说着,却皱紧眉,这柳如梦三字应该见过,只是没有留下深刻印象。心思电转,突然想起陈稹呈上来关于逾轮情报,里面似乎提到他为个风尘名妓做琴师,那名妓姓名就是柳如梦。这件事情并未留心,若非是过目不忘本领,却也想不起来,不过这两年逾轮已经离开建业,想来和这女子已经没有什纠葛吧?不知怎地,心中生出不妥感觉,淡淡道:“南楚贡品礼单怎昨夜没有送来给?”
柔蓝心中惊,答道:“爹爹这两年来都不喜欢过问这些琐事,所以蓝儿也没有留意,只是将礼单归档,既然爹爹要看,蓝儿这就让人取来。”
摇头道:“算,等到回去再说吧,以后不可疏忽大意,总要先禀明之后再处置。”
柔蓝轻吐香舌,道:“是,爹爹。”
这时,突然觉察身边空气仿佛凝固般,就连正在和说话柔蓝,还有素来人前喜怒不形于色小顺子,两人眼睛都径自望着殿门方向。
觉得奇怪,正过身子向殿门望去,只觉脑中轰然,瞬间忘记切,目光再也不能移动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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