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数次相劝宋逾,希望他能向尚承业进言,挽回此事,虽然知道希望不大,却也不愿袖手旁观。虽然知道宋逾和尚承业交好,可是在她心目中却从未想过宋逾会加害国之栋梁,就是宋逾在陆灿被赐死那日失魂落魄地返回住处,柳如梦也只道他伤心,全没有想到陆灿之死会和宋逾有什关系。爱之深,责之切,故而柳如梦才会这般伤心欲绝。
这时,丁铭突然厉喝声,剑光电闪,接连刺五剑,每剑都生生刺在逾轮折扇扇骨之上,声音清越如铮鸣,连绵不绝,逾轮竭尽全力闪避反击,但是却不能避开那凌厉堂皇剑势,到第五剑,逾轮手中折扇脱手而飞,踉跄后退,丁铭手中长剑丝毫不曾放缓,刺向逾轮心口,逾轮自知今次真得无法逃生,冰寒幽深双眼透出绝望灰心神色,神色平静地看着那长剑没入自己身体。
与此同时,唯看清局势灵雨惨叫道:“不!”声音凄切惊恐,丁铭心中颤,想起当日宋逾给自己等人陆灿确切消息,让他们可以见到陆灿面,虽然未能救回大将军,可是此情不能不酬。而且激战许久,丁铭心中悲愤稍减,也能比较理智思索,在他看来宋逾还未有影响大局能力身份,纵然他说些不该说言语,也不过是推波助澜,但是若非尚维钧存心如此,也不会最终自毁长城,更何况见宋逾言辞,颇有悔恨之意。心思电转,丁铭手中长剑偏,避开要害,虽然如此,顿时鲜血滚滚涌出,染红逾轮半身。丁铭却也不好过,他原本被灵雨刺剑,虽然不甚重,可是激战许久,伤口迸裂,此刻也是血透衣衫,只是他全神贯注地迎战,直到此刻才有所发觉。
场中战势寻常人根本无法看清,只觉突然之间正在激战两人身形凝住,然后便看到丁铭长剑刺入宋逾右胸,只是两人身上却都是般鲜血浸透,几乎看不出谁胜谁负。
逾轮目光淡凝,仿佛那利剑不是刺入自己身上,缓缓伸出左手,握住剑刃,鲜血瞬时从手掌和剑锋之间淌落,汇入地上血河之中,他冷冷道:“丁大侠从南闽生还之后,却是改变许多,不是已经被大雍恩惠收买吧,才对和议这般用心?”
丁铭眼中闪过狂怒,继而变得冰冷,道:“不错,丁某为身上毒伤,亲赴南闽越氏求医,幸蒙大雍靖海公夫人越青烟援手,得以逃过死劫,可是丁某之心天日可表,姜夫人大度宽容,并未留难于,也不曾收买丁某叛国求荣,此事不论你信不信,丁某都无愧于心。”
逾轮冷冷笑,正欲再言,耳边响起个动人悦耳声音道:“逾郎可是心求死?所以才这般激怒丁大侠?”
逾轮浑身震,缓缓松开左手,身子已经有些站立不稳,目光艰难地望向旁,只见柳如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血泊旁边,双流波明泉也似眸子正望着自己。
突然之间,丁铭闪电般地拔出长剑,顺势点逾轮几处穴道,止血上药,等到逾轮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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