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而移情在她身上,那可是大大麻烦,姑且不论长乐公主这边,逾轮又情何以堪呢?
霍琮听得模糊,他虽然深得江哲喜爱信任,但是江哲昔年情事自然不会告诉他知道,如今隐隐猜知江哲当年也有伤情之事,原本模糊想法渐渐明晰起来,送走白义之后,他回到帐中,不由扼腕道:“这可是难得好机会,若不趁机解决太子殿下和蓝儿婚事,恐怕非得和太子殿下抢心上人。”
合肥内外,大军云集,原本淮西重镇,如今已经成大雍江南行辕大营,四个月之前荆迟攻下合肥,月之前,李显将行辕移到此处,大雍已经尽得江北之地,只待李显声令下,就可渡江南下,不过目前似乎李显还没有在隆冬作战打算。除严防南楚军反攻之外,便是在合肥休整士卒,每隔三日五日,便要召宴军中将士,合肥城内歌舞升平,倒似是雍军有意划江而止般。当南楚求和使者来到合肥城外时候,就感觉到这样气氛,只觉求和成功希望凭白添几分。
这次前来求和使者便是尚维钧尚承业,非是尚承业胆量够大,只因此事牵连极广,为取得和议,尚维钧已经准备答应任何苛刻条件,只要换取雍军不渡长江承诺,雍军如今挟必胜之威,若要他们同意和议,必然要付出惨重代价,这些事情不足为人道,自然只能派尚承业来。
到城外,已经是日暮黄昏,按照齐王李显之命,南楚使者今夜就在城外扎营,又遣军士在外宿卫,明日上午才会召见南楚使者。虽然觉得李显无礼,但是此刻尚承业也不敢计较,只能吩咐安顿下来,这次他所带贡品礼物就有三十余辆马车,安置起来也是费半天时间,等到切安排妥当之后,已经是酉时末。尚承业尚不放心,又到被选为女乐掌班柳如梦、灵雨帐中巡视番,见两人神色冷漠,但是气色还好,这才放心下来,又劝慰几句,见两女都是恍若未闻,也只能摇摇头回去休息。
见到尚承业走,柳如梦眼中闪过丝恨意,又担忧地对灵雨说道:“妹妹,你是会些武功,不如趁机逃吧,若是进合肥,就再也没有机会,虽然不大清楚江湖事,也知道妹妹从前所属门派在大雍乃是钦犯身份。”
灵雨叹道:“怎能让姐姐独自去面对雍人,更何况灵雨纵然想逃,又能逃到哪里去呢,姐姐不必说。”
柳如梦见灵雨神色黯然,纤纤素手却在抚摸着那块雕成古琴模样玉佩,不由叹道:“世间偏多薄幸男儿,妹妹何需日日牵挂那无情之人,多半是个纨绔子弟,偶然间留香月影罢。”
灵雨淡淡道:“小妹和那位四公子不过是音律知交,却也谈不上什无情薄幸,小妹只是惋惜没有机会从他学琴罢。”
见到灵雨楚楚可人、淡雅清灵风姿,柳如梦笑道:“如此佳人,见尤怜,何况那些鲁男子,便不信那位四公子见到妹妹才貌,会不动心?不知是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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