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都走不出大营,只能苦笑道:“殿下,臣心意,殿下又不是不知道,若对蓝儿真有求凰之意,只怕此刻早就和蓝儿成婚。”
李骏闻言愣住,脸上露出丝歉意,继而又变得愁眉苦脸,在他心目中,早将柔蓝当成自己未来太子妃,父皇和母后也都早已许可,本以为迟早可以两心如,白首偕老,不料两年前突生大变,姻缘路上凭添波折,他已经是苦苦相求,无奈江哲就是不肯许婚,反而几次有意将霍琮招回身边,好让霍琮和柔蓝完婚,若非柔蓝坚决不肯,自己又扣住霍琮不放,只怕自己已经情天抱恨。虽然他暗中写信给母后求助,可是母后回信说,父皇已经暂时压下请婚奏折,只不过若不得得到江哲同意,就是父皇也不好擅自赐婚,这可怎办呢?
见李骏愁眉苦脸,霍琮心中也不好受,这两年战事进展十分顺利,西线秦勇攻下巴郡、夔州,长孙冀将军也已经攻下竟陵和随州,淮西荆迟部更是已经攻到历阳,就连江南行辕也已经在月前移到合肥,这本是令人心情愉快事情,可是只要想到自己却在太子身边提心吊胆地效力,时刻都要提防太子想起自己乃是情敌身份,就越发后悔当初自作聪明地报信给李骏,若非如此,想来先生也不会任由自己跟在李骏身边受这些尴尬吧。
正在帐内气氛越发沉闷时候,有军士在外禀报,说是有人求见霍琮,霍琮虽然不知是何人求见,但是来心中奇怪,二来也正想避开下,便和李骏说声,任由他在那里烦恼,自己走到旁边军帐,令人将求见之人带来。来人是个三旬年纪男子,相貌平平,却是隐隐威仪,令人不敢小觑。霍琮见到他便大惊起身,上前施礼道:“白义师兄怎会来此,莫非是先生有什谕令?”
白义微微苦笑道:“这两年们已经很少接到先生谕令,这次来见你也是为件私事,想要求你帮忙。”
霍琮心中越发疑惑,这些师兄本事他是知道,而且八骏之间彼此同气联枝,还有什事情需要自己相助呢,转念想,已经猜到定是和先生有关,说起来自己在先生面前应该比八骏占些优势,想通这点,他恭恭敬敬地道:“师兄请说,小弟必然尽心竭力。”
白义犹豫下,才道:“现在大雍已经尽占江北之地,南楚朝廷便如日落西山,所以有意求和,为讨好雍军主帅,除金银珠宝之外,又送些美人女乐,希望能够换取齐王殿下暂缓攻势,允许和谈。”
霍琮闻言,不由笑道:“这不是病急乱投医,谁不知道齐王殿下自从和嘉平公主成婚之后,早已经不再流连声色犬马。”
白义苦笑道:“有些事情很难令人相信,更何况齐王殿下领军在外已经五六年,也难怪他们这样想,不过寻常美人也就罢,为博得齐王欢心,尚维钧强行将秦淮两大花魁送到合肥,这却有些过分。这两人人叫灵雨,乃是凤仪门幸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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