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鸣见状笑道:“若是知道李爷肯纡尊降贵,就
顺子解决掉,也免得要面对这样难题,姑且不论自己是否有胆子和太子殿下争夺爱侣,问题是蓝儿和太子分明是钟情已深,自己如何能够横刀夺爱。想想,还是暂且拖延下,他可是知道江哲性子,若是弄得不好,说不定会立刻将柔蓝许婚给自己,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,就很难有挽回余地。所以霍琮想又想,婉转地道:“先生,若是这事现在定下来,只怕蓝儿羞恼,不敢再留在徐州,不如等到战事稍平,先生再告诉她吧。只要蓝儿愿意,霍琮情愿娶她为妻。”
全没留心霍琮话中玄机,只是想着也应约束下柔蓝,不要再和太子过分接近,免得未来太子妃嫉妒,也免得琮儿烦恼。因为从未想过爱女会去和别人争夺丈夫,所以柔蓝和太子之间任何可能,早已被抛诸脑后,完全不知道自己拆散对小鸳鸯,拿起写好奏折,道:“明日就把折子送上去,免得太子选妃事情还要牵涉蓝儿,就和军报起吧,也好快些,免得长乐还要多费唇舌。”
霍琮更是苦恼,心道,可没有办法偷走奏折,是传信给太子,让他上书向皇上求助呢,还是传信给慎儿,让他想法子中道截住折子呢?”
望江哲眼,霍琮只恨自己为什要放弃报仇,否则也不会面对这样窘境吧。
寿春,平安客栈,孤灯零落,夜雨凄凄,凄风苦雨中传来更漏之声,越发估计难眠,厉鸣披衣而起,将桌上灯火挑亮些,然后将冷酒倒盏,缓缓饮下,双满是血丝眼睛越发迷蒙几分。
正在他想再倒杯酒时候,温暖房间之内突然无端阴冷起来,竟似有滴水成冰模样,厉鸣身子颤,却仿佛没有察觉任何异样般,继续倾尽壶底,却也只得半盏浊酒。端起酒盏,他也不急着饮下酒液,淡淡道:“阁下可否等说几句话再动手?”
身后传来个冰冷声音道:“不急,有什话你可以慢慢说,天明之前时间都是你,只要你不想着挣扎求生,就不会动手。”
厉鸣转过身来,看到个相貌洁若冰雪青年神色漠然,负手站在门前,虽然只是青衣装束,但是傲然之姿却令人不敢忽略他光彩,不由笑道:“原来是邪影李爷亲自前来解决在下,厉某深感荣幸,不如让在下再要壶酒来,春夜当垆,也是人生快事,只是不知道在下微末之躯,可有这个荣幸?”
小顺子目光中多几分柔和,淡淡道:“你有这个资格,来人,拿酒来。”随着他声令下,房门悄然洞开,两个伙计拿着火炉、木炭、大铜壶和坛上好美酒进来,将这些摆在窗下,施礼之后便退出去。
厉鸣挽起袖子便开始煮酒,只是见他粗手笨脚模样,当真是令人汗颜,小顺子看得郁闷,冷冷道:“还是来吧,这般美酒落在你手中,多半是焚琴煮鹤。”说罢熟练地开始加上些木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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