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活下来。后来有次被人暗算,被首座救起来,他见人还老实,就让跟在他身边。若论武功本领,辰堂中胜过人很多,可是首座却将当成心腹,很多事情都让去办,就是有些什差错,首座也往往掩盖过去,首座御下极严,若是别人出差错,多半是要重重责罚,可是对总是网开面,这般恩情终生难忘。这次他要去南闽,便跟说,他不会活着回来,临行托两件事,件事就是将大将军留下佩剑和书信送到余将军手中,首座说,这件事最重要,让定要做到,如果这件事办完,就让找到霍公子,逼他刺杀江侯爷,原本很担心连累霍公子,可是霍师兄恩报,首座恩还没有报,就只好答应,当日胁迫霍公子话语就是首座让背下来,果然很管用。”
小顺子眼中闪过利芒,道:“你可知道此事旦被发觉,不仅霍琮必死,就是你也不能逃过追杀,家公子何等身份,岂容你等阴谋暗害?”
厉鸣眼中闪过黯然之色,道:“首座说这件事情有六成把握,如今既然是李爷到这里来,那下毒之事定是失败,不过首座说过,就是霍公子失手,江侯也未必会杀他,首座说江侯爷虽然狠毒,可是有时候又会有些妇人之仁,否则两国征战,害死敌方大将这种事情,还顾什师徒情谊。首座也说过,不论成功失败,都是不能活,所以若不愿意,他也不为难。可是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不能辜负首座信任,所以就答应下来,不知道霍公子现在是死还是活着。”
小顺子目光闪烁良久,道:“那毒药确厉害,不过也瞒不过公子眼睛,不过霍琮没有死,公子没有杀他。说起来,倒真是佩服韦膺计策,挑动霍琮刺杀公子,若是成功,自然最好不过,若是不成功,令公子师徒相残,他也是达到目。”
厉鸣愕然道:“你也知道首座是这样想?当日告诉首座,江侯身边少年竟是霍盟主亲子之时,首座苦思良久才想出这个法子,他说江侯心脉最弱,当年曾经险死还生,这次见到江侯祭奠大将军之时,首座便看出他心脉再度受到重创,七情伤人,自古如此。所以首座并不指望霍公子可以得手,但是只要江哲得知自己心爱弟子竟会刺杀于他,必然加重病情,纵然不会伤及江侯性命,至少也可夺他十年寿元。首座还说,这计策最好等他死后再用,江侯心思细密,只要首座在世日,就不会放松对辰堂监视,可是首座死后就不同,人死如灯灭,谁会提防个死人呢,所以让办完巴郡那件事情之后再动手。”
小顺子目中闪过悲悯之色,也有丝敬佩之意,道:“韦膺果然厉害,死后犹有遗策,公子想来也不会想到韦膺心中仇恨,竟是死也不能释怀吧。”
厉鸣闻言大笑,面上质朴神情淡化几分,却是多些慷慨之意,又倒杯酒饮下,道:“能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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