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人寰仙姿。
正在这时,那少女怀中婴儿大声哭叫起来,少女熟稔地拍着婴孩襁褓,脆声道:“宝儿肚子饿,快些击退他们吧。”
石玉锦皱眉,厉声道:“留下几个人护着梅儿,诸君随来。”说罢举枪冲上,在她身后,飞骑营将士呼喝相随,初时还有些阵形散乱,可是不到百步之远,便已经如同人,千人结阵,奔腾如雷。
见敌军士气如虹,李麟收回早已魂飞天外思绪,泄愤似大吼声,举槊率军迎战,不知怎,他心中恼怒非常,对于淮西楚军极富盛名两位少年将军他早已神往,陆云是他旧识,石玉锦乃是石观之子,陆云更是娶石观之女,两人应是郎舅至亲,而去年九月,石玉锦护着陆灿之女陆梅逃出寿春事情也是人尽皆知,这样想来,这少女定是陆梅,他们两人既是亲戚,又有诸般恩义,想来定会亲上加亲,只是这样想,心中便生出恼怒。至于陆梅怀中婴孩,想来应该无关紧要,李麟早已自动将他略去。
两军尚未交接,却见飞骑营急折向左,李麟怔之间,飞骑营已经冲入雍军左翼,石玉锦领军冲阵,将雍军搅得大乱,李麟上阵未久,哪里是石玉锦对手,更何况如今石玉锦更是少几分冲动,多几分冷静,左冲右突,不到片刻已经占上风,李麟却是当机立断,立刻下令撤军,自行压阵,向钟离方向退去。飞骑营虽然取胜,但是毕竟力弱,所以石玉锦也没有领军追击。雍军退后,飞骑营将士簇拥着石玉锦欢呼雀跃,庆贺他们敬服少将军重返军中,又领着他们战胜雍军前锋,洗雪连战连败屈辱。
石玉锦却是神色紧张,策马上前迎上陆梅,接过她手中婴孩,探视番,才放心下来。陆梅埋怨道:“大嫂,恩公说让你好好调养,年之内最好不要上阵厮杀,你却是不肯听从,若是再病可怎办。”
石玉锦赧然笑,道:“是,知道错,下次不敢。”
这时候飞骑营中诸将都上前道:“少将军,不若留在军中不要走吧,干脆们帮你夺回淮西军权,免得还要受那蔡群贼子窝囊气。”
石玉锦黯然道:“如今玉锦已经是朝廷钦犯,岂能再领军作战,这次不过是路过这里,马上就要带着梅儿去南闽,想来不能再与诸君并肩作战。”
众人听都是垂头丧气,可是却也知道石玉锦所说才是正理,若真得那样做,岂不是犯上作乱,可是飞骑营若是这样下去,必是覆灭之局,他们又十分痛恨南楚朝廷屈杀陆灿,其中便有人道:“与其在这里白白送死,不若们护着少将军去南闽吧。”此言出,多有响应,就是石玉锦也觉得去南闽路上必然是艰险重重,若有些得心应手亲卫保护,却是好上许多。想到飞骑营乃是陆氏嫡系,如今必是饱受排挤为难,与其让他们在淮西送死,倒不如弃军籍,从今后海阔天空。石玉锦性如烈火,对南楚朝廷早已恨之入骨,更没有捍卫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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