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出手历练。此刻她们恨意如山,都是全力以赴,更是结成剑阵,顷刻之间就将辰堂众人都圈在崖上,却要个个杀死,不放人漏网。
韦膺本来已经闭目待死,岂料身前响起惨喝声,声音十分熟悉,睁开眼睛,却见两个心腹血卫被凌空扑来凌羽斩杀,虽然早已心灰意冷,也不由生出恨意,拔剑还击,只是却已经太迟,只是勉强接下凌羽剑,便被震退数步,眼前花,凌羽手中利剑已经指向他咽喉,虽然距离还有丈余,可是韦膺只觉那剑威势已经将自己所有后路全部阻住,不由苦笑,想不到自己竟连凌羽剑也没有接下。正在这时,却见人舍下自己对手,猛然扑在韦膺身前,身形还未冲到,便被他对手,个四十多岁中年女子顺势挥剑掠过背脊,顿时鲜血横流,可是那人却是悍不畏死,竟是张臂向凌羽冲来。那人身上皆是鲜血,形容狼藉,凌羽生性爱洁,纵然恨极韦膺,也不由闪身避开,反手剑,剑芒如虹,刺穿那人胸口,那人再也支撑不住踉跄跌倒,凌羽正欲补上剑,眼前剑光闪,只得退后避开,抬眼看去,却是韦膺满面寒意地站在那人身侧。
韦膺目中透出古怪之色,低头看向那人,冷冷道:“你为何要舍命救?”
那人却正是崔庠,他艰难地答道:“知道首座素来对有些疑心,今日更是看得明明白白,只是崔庠自认从未有过异心,却无以自白,唯有死明志,还请首座保重。”话音方落,已经瞑目长逝。韦膺怔怔地望着崔庠,目中露出愧悔之色。耳边却传来凌羽嘲讽话语道:“韦膺,你胆量哪里去,莫非只能说些大话,或者让别人替死?”
韦膺心中涌起杀意,缓缓抬起头,对于四周惨叫声仿若未闻,冷冷道:“韦某原本想着早死早超生,反正凤仪门也已经日暮西山,便也懒得和你们这些妇人女子动手,不过现在韦某倒想再多个人陪葬,不知道凌门主可有兴趣和在下并骨仙霞,也为人间留下段佳话。”
面上露出,bao戾之色,凤仪门弟子本就最恨别人将她们当成无用女子看待,凌羽心中越发恨意滔天,更恶韦膺至今仍然言语轻薄,不由冷冷道:“你也配和本座同归于尽,你放心,定不会随随便便杀你,待本座将你生擒之后,将你千刀万剐,若不让你死凄惨无比,也枉为凤仪门主,师尊传人。”
韦膺心知自己本就不是凌羽对手,这些年来自己沉迷仇恨,虽然武艺精进许多,但是比起埋头苦练剑术凌羽,必然不值提,只是此刻他却毫无惧意,长剑举,神色穆然,周围尽是剑光血影,烟霭沉沉,惨红夕阳照在他面上,越发像是血色,韦膺面上露出似笑非笑神色,朗声笑道:“那就看凌门主有没有这个本事!”他话音未落,凌羽已经挥剑刺来,剑气如霜,人美如玉,剑势更是灿如晚霞,华丽庄重,纵然是韦膺也觉得目眩神迷,虽然他剑术不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