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雪衣人英俊面容却有几分无趣,淡淡道:“想不到竞没有费多少力气,早知如此,秋某也真不必跑来这趟。”
夏侯沅峰笑道:“四公子过谦,若非四公子这样身手,谁能路上将各方势力动静探听得清二楚,方才们岂能这般轻松地围歼凤仪门余孽,四公子之功,在下定会禀报皇上知道。”
秋玉飞冷冷道:“也不希罕什封赏,你别多事就行。”说罢转身向黑暗中走去,转瞬身形消失不见。夏侯沅峰目光闪动,似乎有些不解秋玉飞话中之意。良久,他神色平复下来,下令道:“山风已经驱散毒烟,你们下去将凤仪门尸体全部验过,还有别忘将韦膺尸体也捡出来,他这次可算是立下大功,若没有他,凤仪门也不可能这容易被全部歼灭,而且他也是皇上留意人,生死都要有个回报。”
想到若非韦膺用诸般计策,将凤仪门诱入死地,若是仅凭自己施展手段,必然很难避过凤仪门耳目,将她们网打尽,心中存感激之意,决定将韦膺尸首好好安葬起来。
明鉴司众人见下面毒烟果然已经散尽,便拿火把下去检视,不多时,有人上来对夏侯沅峰禀道:“大人,陆夫人行和那些南楚江湖人物有二十余人不见。”那人目光闪烁,担忧受到重责。孰料夏侯沅峰这才放下心来,他得到江哲传信,让他派人和司闻曹起南下铲除凤仪门,他觉得这是难得功劳,所以就借口司闻曹忙于军务,自行率人南下,果然立下大功,将凤仪门全部铲除。这里发生诸般事情他都已经从秋玉飞口中得知,只是为举成功而迟迟不出手,想到陆夫人可能死在毒烟之下,若是江哲怪罪下来,虽然不是自己所为,也不由心中惴惴,直到此刻他才放心下来,猜测定是江哲属下所为,不由惊佩万分,想不到如今已经病倒在楚州那人,竟还有如此通天手段。
这时,另外人匆匆上来,在夏侯沅峰耳边低语几句,夏侯沅峰心中动,疾步走下崖去,绕到下面山道,也顾不上火光下修罗场般景象,目光落在被几个属下抬过来男子身上。那人身上皆是剑伤,皮开肉绽,血污满身,右臂已经被砍断,就连双腿也是软软下垂,显然腿骨已经折断,但是夏侯沅峰仍然可以发觉那人胸前仍有起伏,竟然还有丝气息未绝。
思索片刻,夏侯沅峰轻轻叹,取出粒丹药,塞到那人口中,又接过水囊灌他几口水,过些时候,那人声呻吟,竟悠悠醒转过来。夏侯沅峰又是声轻叹,道:“韦兄,多年不见,你可还记得小弟。”
韦膺睁开眼睛,只觉得周身剧痛难当,身体四肢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,面目双眼更是被鲜血蒙蔽,视线模糊,根本看不清面前火光下站立那人相貌,可是听到夏侯沅峰声音,他几乎是立刻辨认出来说话之人身份,忍住痛楚,他平静地道:“有水,扶起来。”
那人声轻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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