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眼旁观其中动静,任凭这些四分五裂江湖高手明争暗斗,自己却从中选取些可用之人,收服其心,编入血卫,而这些真正忠诚血卫则由他自己亲领,任何人都不能插手,反而是位在崔庠之下厉鸣,因为得到信任能够知道些机密。方才和凌羽席谈话,韦膺便知道辰堂这些人中必有凌羽人,而凌羽心气极高,崔庠很可能便是她目标,方才又见凌羽对崔庠这般态度,韦膺便更加疑心,此刻崔庠又坦然答应率众自相残杀,丝毫也不顾惜属下生死,心中更是生出杀意。若非崔庠这般行事暗合他心意,只怕韦膺已经要骤下毒手。
强自压抑心中杀机,想到切事情很快就会有个断,韦膺再度将目光投向飞瀑,只见线流泉击在石上,飞琼碎玉,溅雪如烟,心中生出无限凄怆,举目望烟霞,苍烟无际,眼中雾气浮起,陆灿音容笑貌宛在眼前,想起自己苦心保护陆风有可能已经被杀,心中痛楚,再也难当,数滴清泪没入潭中,转瞬无踪。
蜿蜒山路上行人马缓缓而行,最前面是队禁军,此刻都小心翼翼地走着,生恐落入驿道侧深谷中去,身上都是衣甲齐备,虽然攀山过岭,十分辛苦,却完全没有卸甲轻身而行打算。中间行走四五十人却形貌各异,却都是形容憔悴,风尘仆仆,更夹着些老弱妇孺,其中有个中年女子步履十分艰难。这女子虽然是粗衣囚服,却依旧雍容风姿,只是容颜皆被汗水尘沙遮盖,她身边两个青年女子各自背着个包裹,虽然也是艰苦无比,但似是仍有余力,不时地搀扶这中年女子前行。除这三个女子之外,还有五六个妇人,年纪多半在二三十岁上下,身边多有男子扶持,见便是夫妇模样,更有些男女童子,聚在起,彼此相携,奋力攀登,更有个五六岁小男孩实在不能独立登山,被个中年男子缚在背上前行。除此之外,便是二三十个男子,年纪仿佛,都在三十岁上下,虽然都穿着囚服,但是行动之间隐隐有杀气威势,隐隐结成军阵,护在妇孺外侧。
在他们身后,又有队禁军,他们在攀登之时仍然小心翼翼地监视着前面囚犯,唯恐出什变乱。本来就是有个把人途中脱逃,或者出变故,也不算是什大事,最多报上疾病而死即可,可是这些都是钦犯,别说逃走个,就是死个,上面恐怕也会怪罪下来。
更何况这些禁军都知道自己押解是什人,大将军陆灿威名赫赫,旧部无数,肯为他效死义士更是数不胜数,事过境迁,陆灿鸩死乔园之日,有人欲要救援事情早已沸沸扬扬,更何况本已被判斩立决陆云被人劫走,若说不会有人路上劫囚,这些禁军是绝对不信。仙霞岭山路崎岖,却拦不住江湖中人,若是有人趁机救走陆夫人或者小公子,这可是灭门大罪。
当然后面这队禁军为首都尉段约心中更有别烦恼,他也是个世家子弟,虽然家族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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