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服女子娇躯才缓缓倒在地上。丁铭心中寒,心道,只看这濒死剑,这女子剑术其实不弱于自己多少,若是她肯鼓起勇气和自己交手,绝不会败得这样快,凤仪门女剑手果然名不虚传。
丁铭心中正在胡思乱想,耳中传来裂帛般琴音,他神思震,却见那白衣人指着园中,虽然看不到神情,却明显流露出不豫之色,丁铭不由有些惭愧,也顾不得外面还在缠战,跟着那白衣人向园内奔去。临来之前,有约在先,丁铭需要去劝陆灿答应和他们离开建业,只是被阻在外面许久,丁铭几乎忘记这件事情,连忙过去拔起长剑,转身向园内走去,那白衣人目光闪,看外面仍是相持之局,便随之走入园内。
在丁铭随着那白衣人走入园中时候,凤仪门女剑手已经看到两位首领倒在地上,两个劲装女子抛下交手敌人,仗剑奔过来,那华服女子已经浑身冰冷,没有气息,那青衣女子却只是昏迷过去,当两人匆匆给她裹伤服药之后,那青衣女子终于缓缓醒来,她目光在那华服女子身上停片刻,眼神中满是哀痛和绝望。个劲装女子低声道:“七姑娘,要不然们赶快退走吧。”话语中满是惧意。青衣女子摇头道:“们已没有回头路可走,先将二姐尸首抬到边上,你们都去,别放过个来犯之人,施放二姐身上求援信号,召城中弟子前来相救。”那女剑手闻言泪落,走回那华服女子身边,从她身上取出个桑纸包裹小球,震腕向空中投去,那小球受到震动,火花飞溅,从中分裂,道火焰冲天而起,在半空中化成只彩凤模样,更是发出凤鸣也似声音,惊彻寒夜。青衣女子微阖双目,珠泪滚滚而下,低声道:“二姐,三姐,你们都这样去,为何还要这样辛苦地活着。”寒冷渐渐袭来,青衣女子意识缓缓散去,珠泪已化成两行冰霜,凝在如美玉般面颊上。
陆灿立在雪中,尽管身上已经积雪甚厚,他却没有拂拭意思,宋逾站在他身后,似乎是保护,又似是监视,听到耳中隐隐传来厮杀之声,陆灿心中觉得茫然,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阻止眼前血战,陆灿便静静地等待着结束时刻,也等待着赐死诏书到来,只要自己留在这里,那无论什人阴谋,都不能顺利展开。
过片刻,果然见到两人踏雪而来,其中人走到近前便下拜道:“丁铭叩见大将军,请大将军随们出城,城外有甲士接应,已经备好车马,沿途都有护卫,便可直奔军中。”
陆灿目光只在丁铭身上扫而过,却是看向身白衣,面覆白纱,就连眼睛也用轻纱遮住那人,淡淡道:“阁下是何人,为何参与此事。”虽然飞雪障目,可是陆灿也知道若无此人杀欧元宁,丁铭等人绝对不可能闯入园中,所以方追问白衣人目。
丁铭心中惊,担忧白衣人恼怒,岂料白衣人只是淡淡道:“丁兄与有旧,苦苦相求,便出手搭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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