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十分疲倦,他跌坐在龙椅之上,心道,若非你们争权夺势,怎会让长安如同不设防集市般,任由敌国间谍出入。可是李援很清楚这种情况实在是自己手造成,自己立长子为储君,虽然是制度缘故,可是自己并不是没有私心,李贽精明强干让他总是心中有些嫉妒,所以总是想压着他,可是李援又深知,自己子嗣之中只有这个儿子能够青出于蓝,可是因为种种情势,自己还是决定支持李安。难道,错,李援想起自己在黄陵得到八百里加急奏章之后,愤怒想要杀人,却不知道可以怪罪谁。
韦观乃是文官,怪罪无用,秦青虽然有亏职守,可是想想,如今长安也不是他可以作主,再说自己不就是因为秦青比较容易使用才让他当禁军统领。还有雍王李贽,自己又能怪他什,这几年来,他几乎日日身处凶险之中,不得已韬光养晦,这次事发之时,他也刚从斋宫出来,而且若没有他不顾生死力挽狂澜,只怕这长安不是成废墟,就是成屠场,而且还险些遇刺,理应嘉勉,可是如果自己嘉奖他,那太子又怎办,真得要废他,李援心中虽然对太子十分失望,可是还是不愿轻易废黜太子,他心中很清楚,这样事情写在史书上,是要让自己脸面抹黑,更何况冠冕堂皇借口还是要有,可是目前太子罪行却如何能够让外人得知。
想到这里,他疲倦地挥挥手道:“罢,韦观罚俸年,秦青官降级,仍然暂代统领之职,以期戴罪立功,雍王有陪祭之功在前,又有平乱之功在后,本应重赏,只是如今你已经封无可封,朕就赐你黄金三千两吧。”
李贽叩首道:“儿臣叩谢父皇赏赐,只是儿臣不缺金银,这次长安事变,平民百姓多有无辜受害者,愿父皇将这些赏赐用作救济,则儿臣感同身受。”
李援深深看李贽眼,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虑,笑道:“贽儿你果然不愧贤王之称,好,朕准,你遇刺受惊,回去要多多休息。”
李贽连忙道:“父皇,从这次事情和边关军报来看,只怕北汉蠢蠢欲动,若是父皇允许,儿臣想到边关巡视下。”
李援目光闪,道:“这件事情朕再想想,你先下去作些准备吧。”
李贽心中喜,来之前,江哲曾经说过,若是皇上立刻同意,那殿下恐怕是没有机会光明正大登上储位,虽然说龙腾深渊,虎啸山林,自由自在,可是那就意味着皇上根本无心立您为储君,否则绝不会让您在这个时候远离朝政中心,若是那样来,臣恐怕殿下您只能用武力夺取皇位,那绝非殿下和臣所期望。若是皇上坚持留您下来,那殿下还有五成机会被皇上立为储君,因为还有五成可能是皇上对您猜忌已深,绝不愿您回到军中。但若是皇上犹豫不定,那恭喜殿下,皇上已经对太子失望,只要殿下处理得当,那取得储位并不困难。
李贽对江哲最佩服点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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