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原来昨夜东市事变,长安城内全部戒严,叶天秀虽然侥幸逃生,可是却实在无力移动,最后便随便选间民宅,心想哪怕是用强将屋子里主人给制住,只有自己能够休息晚,将伤势调理下,明日应该能够勉力逃走。可是世上就有这样巧事情,这间宅子正是夏金逸住处。
叶天秀进院子,就被夏金逸听得清清楚楚,不过他知道自己不方便处理,便去叫醒赤骥,而赤骥过去时候,叶天秀已经昏迷不醒,待赤骥替他包扎好伤势,内外用药之后,叶天秀才醒过来,他请赤骥替他到雍王府求救,这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此伤势,是绝对不可能生出长安,而唯可以保住性命方法就是得到雍王府援手,雍王殿下因为太子已然和凤仪门势成水火,看在庆王面上,或者会救自己命。
若是别处,赤骥恐怕会为难,可是这人提到雍王府,赤骥心就放下半,他将消息送到雍王府时候,小顺子听也是愣,他可是知道今夜庆王侍卫在京中被人屠杀事情,想不到叶天秀这样命大,不过叶天秀出现在夏金逸藏身处,这该如何处理他就不能擅自作主。
沉吟片刻,庆王和凤仪门为敌,那就是自己这方盟友,而且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,叶天秀自然是要救,可是夏金逸就不能住在那里,如今局势,如果夏金逸露行踪,可不是好事,等到叶天秀离开之后,恐怕会有人来追查这个地方,所以必须让夏金逸离开,可是让他到哪里去呢,今日开始,长安必定是风声鹤唳,只怕难以藏身。思来想去,道:“你亲自去趟,让夏金逸想个法子改头换面,离开长安段时间,现在局势,也无能为力,他应该能够明白。”
小顺子淡淡道:“公子,这人留着总是个祸患,不如杀人灭口吧?”
摇头道:“不行,从未做过亏心之事,此人助良多,不顾性命,若是这样做,未免令人齿冷,你好好劝他,反正他在长安也没有什作用,不如离开好。”
小顺子点点头道:“那就亲自去趟,想赤骥不会让叶天秀见到什不该见到事情。”
李顺带雍王府马车,向那藏身之处驶去,今日长安果然是片萧条,街上到处都是禁军,不过雍王府牌子很够用,没有人敢拦阻。车中,李顺心中暗想,若是夏金逸不肯答应,自己就是拼着公子责怪,也要将他杀灭口。
没过多久,车子到位于偏僻民巷宅子,李顺命令随行仆人在外面等候,自己独自进去,走进院子,李顺眼睛突然闪过寒光,瞳孔因为杀气而有些缩小,因为他看到个有些熟悉,但又陌生青年,那个青年相貌俊秀,肤色白皙透明,而更加独特是那种冷淡气质,他虽然站在那里,欣赏着院中那池荷花,可是在他眼中,李顺却看不到丝喜悦,也看不到任何悲伤,仿佛他这个人就是没有情绪存在。可是那种熟悉感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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