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摇摇头,这让说什好呢,想不到这个粗鲁将军,真让刮目相看啊,原本想故意输给雍王,将这条防身玉带送给雍王,看来这次是不行。
永宁坊,户部尚书梁谨潜望着孤灯,心中满是凄惶,他是宦海沉浮多年老狐狸,如何看不穿阴晴冷暖,自从户部走私案揭发,他就明白前因后果,什崔央奉命稽查,根本是奉太子之命走私,而自己事先被排除在外,事后虽然没有免职,可是只见太子只是忙着接收自己势力,就知道自己未来如何,他真很不甘心,很想拿着私自记载帐册去告发太子,但是想到人家君臣父子之间情谊深厚,就已经心灰意冷,更可怕是,他想来想去想不到为什太子会想放弃自己时候,无意中想到自己妻弟多日不见,心中动,查看自己私自记载帐薄,其中自己做下暗记已经全无影踪,当此之时,他真是如同寒冬腊月桶冷水泼在身上,身处寒窟,想到自己身死之后,妻室儿女都难以幸免,他真想立刻逃走,可是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还没有想出办法,凤仪门刺客已经出现在自己身边,这是个素衣女子,相貌秀丽,可是周身上下带着森然杀气,望着这个女子抱着自己心爱幼子,他屈服,按照她命令将手上所有权力交付,如今他已经是无用之人,被太子殿下软禁在家中,想必过些日子,事情平息之后,自己不是顶上
荆迟连忙说道:“是,昨天末将和长孙将军去大化寺,因为时间太晚,就没有回来。”
笑道:“好,不用解释,接着作诗吧,你若是作出诗来,就饶你,否作让你抄天兵书。”
荆迟连忙道:“有,睡百事。欲效他睡。”念到这里,怎也想不出最后句。
李贽笑道:“这第二句虽然有些像打油诗,勉强还可以,最后句是什,荆迟,你若作不出来,江先生可就输。”
荆迟脑子立刻晕,心想若是江先生输,只怕今天是别想补眠,想来想去却是想不出来,只记得满头大汗。李贽微微笑道:“想不出来就算,你这个将军,平定天下还可以,作诗恐怕不成。”
这时荆迟灵机动,想起江哲每次给自己讲书,其中经常提到靖胡尘,扫狼烟语句。便说道:“狼烟无人扫。”
和李贽都愣住,其实并没有想过要赢雍王,没想到荆迟居然真写首诗出来。
李贽念道:“佛爷睡得好,睡百事,欲效他睡,狼烟无人扫。好好,这最后句,点石成金,又显英雄本色,本王输心服口服。”说罢解下玉佩递给道:“随云能够让荆迟半个多月学会写诗,李贽可是服气。”
接过玉佩,微微苦笑,道:“荆迟,这块玉佩是殿下输给,就借花献佛送给你,若是你作不出诗,输可是啊。”
荆迟恭恭敬敬接过玉佩,道:“谢谢先生赏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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