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施礼道:“敢不从命。”
结。”说罢,便将太子等人走私军械事情简单说下,雍王皱着眉听半天,突然拍案而起道:“岂有此理,竟然把主意动到军资上面,随云,你如何知道这样清楚?你可是从中做手脚?”
笑道:“这可是臣秘密,不过臣手上已经有完整证据。虽然是臣设圈套,可是臣只是提供个机会,可不是臣让太子去做。”
李贽颓然坐倒,半晌才道:“你说得是,若非太子愿意,谁能够强迫他呢?好吧,听你,太子既然如此行事,也怪不得本王不顾兄弟之情,军械物资何等重要,他竟然作出这种事情。只是你认为可以举成功,总觉得不大可能。”
答道:“殿下不必费心,这件事情自然是不成,可是水滴石穿,请殿下相信臣判断,这件事情若是爆发,殿下只要秉公而断即可,不必过于威逼太子,这样臣才好进行下步。”
李贽笑道:“你总是这样遮遮掩掩?”
淡淡道:“臣擅长乃是阴谋诡计,若是说出来,不免让殿下忧心,还是让臣来策划吧,若是殿下放心,臣想调动人手去做些事情。”
李贽道:“这些你不用问,府中上下随便你吩咐哪个,没有人敢违令不尊。”轻轻颔首,表示谢意。这时,李贽看到放在书案上情报,有些犹豫地道:“随云,有些事情你知道这是必然。”
淡淡点头,神色派清冷,缓缓道:“臣知道,王上自己没有尽到君王责任,早在建业陷落时候,王上就该自尽谢罪,只是王上虽然糊涂,却也不是个坏人,这些年来他虽然没有什建树,可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事情,他只是不应该去做国主罢,王上如今魂归南楚,也该死而无憾。”
说罢,起身走出书房,呼吸口新鲜空气,然后随手摘下片竹叶,吹奏起来,那颤抖着古朴乐声,低徊凄切,如泣如诉,让人闻之断肠,曲吹罢,神色渐渐平静下来,不是早就和南楚再无情意,再说那个昏君,何必为他伤心呢。心中这样想着,却还是有些哀伤,那人,毕竟是曾经王上,而且,他是南楚国君,就这样死在大雍密谋之下,让如何不伤情呢。突然,有些后悔当日逼死蜀王事情,无论如何他是蜀国国主,就这样死在笔锋之下,也难怪蜀人如此恨呢。
李贽直站在远处,这时才走过来,淡淡道:“南楚书籍已经送到,你不去看看,正好也见见亲信爱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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