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妾身片好心,您和太子是条船上人,可是您前些日子又是送药又是打探,已经让太子不快,如今又前去探望,岂不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,妾身都是为殿下着想,殿下为何——”
“住口。”李显神色变得冷酷绝情,他冷冷道:“王妃,你作什事情,还要说,凤仪门怎突然想起刺杀江哲,那弓箭是怎带进去,你当本王是傻子,江哲对本王曾有救命之恩,虽然本王没有那个福分,可以让他为所用,可是谁让你越俎代庖,请出师门来杀他。”
秦铮神色慌乱,李显虽然从前喜怒无常,可是从没有像今日这样,bao怒,她不由辩解道:“不是妾身意思,妾身只是说殿下和雍王都看重江哲,命令是内堂传下来,妾身也是奉命行事。”这说完,秦铮脸色变得苍白,她才发现,就在刚才,自己承认自己监视李显事实,而且还承认自己参与刺杀天策帅府司马事实。
李显冷冷看秦铮眼,淡淡道:“若非你是妻子,何必替你苦心补救,铮儿,你真愚蠢,不知道什人才对你真好,罢,你去吧,好好休息,这段时间你不要出去乱走,在家里好好养胎吧。”
说罢李显转身走进金谷园,看着他冷傲背影,秦铮想要跟上,但是那扇黑漆大门关上,秦铮只觉得自己心越来越冷,不知怎只觉得头晕眼花,软软地倒在侍女怀中。
月沉沉,星隐隐,站在江岸之上,身黑袍毒手邪心看着对岸迷蒙月色中苇丛,心中阵喜悦,这里是位于蕲州府永宁县和田家镇广济县城郊外,这个小渡口虽然默默无闻,却是他最熟悉地方,这里地处三县偏僻边际,滚滚长江流过这里两岸,山峦叠障,草木葱茏,江面又很狭窄,是南楚和大雍秘谍最常使用渡口,他望着江岸绝壁上,四个“楚江锁钥”大字,心中却没有丝毫松懈,这里虽然只为夜行人所知是偷渡最佳地点,可是现在追捕自己不是军中秘谍就是大雍武林高手,这里必然是他们设伏之处,虽然只要渡过那衣带水长江,自己就可以平安,可是这谈何容易。
路行来,他处处如履薄冰,雍王令谕传遍大雍境内各处关卡,他虽然化装潜形,仍然数次露形迹,幸好他武功过人,潜踪匿形又是他长处,才侥幸逃脱,最可恨是,大雍境内那些不受官府约束江湖中人也将目标对准他,个原因是因为雍王在他们心目中崇高地位,另个原因却是令他啼笑皆非,大雍第青年高手夏侯沅峰之所以被认可,就是因为他在演武中胜禁军统领裴云,但是很多人都认为如果继续打下去,两人还是胜负未定,所以那些江湖中青年高手在知道他和裴云“两败俱伤”之后,都认为如果胜他,就有资格挑战夏侯沅峰,所以这些门路极多青年高手开始纠缠上来,在他冲破几次围追堵截之后,这下年轻人觉得丢面子,竟然传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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