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贽起身,刚要离开,长乐公主站起身道:“父皇,儿臣送送二哥。”
李援只是摆摆手,表示同意。李贽看去,长乐公主面色苍白,神色之间十分不安。两人走到宫外,长乐公主低声问道:“二哥,江司马性命果然危急?”
李贽叹道:“若是用玄参吊命,可以保得半月平安,可是为让他暂时清醒,替自己开方,恐怕只能维持十日。”
长乐公主面色惨白,低声道:“十日,桑先生行踪不定,恐怕是到不。”她突然拉住李贽道:“王兄,这里也有父皇赏赐玄参株,半株得留给母妃,她身子不好,需得小心,另外半株拿给你,还有父皇前
府出事消息已经在皇城内流传,但是还没有传到李援耳朵里面,正在李援苦思冥想时候,突然宫外阵喧哗,李援恼怒地问道:“怎回事,何人在外喧哗?”还没有派人出去看看,李贽已经冲进来,只见他神色狂怒,衣着凌乱,他冲到李援身边,突然跪倒大哭起来。
李援大惊,这个儿子向坚韧,自从十岁之后再未见过他流泪,为何今日如此,他顾不得恼怒,连忙起身搀扶道:“贽儿,发生什事情,慢慢说,父皇替你作主。”
李贽不肯起身,泣道:“父皇,儿臣今日召宴,为骏儿送行,可是有人趁机闯入府中,杀二十名侍卫、两名太监,还重伤臣帅府江司马,如今江司马重伤垂危,眼看性命不保,父皇,孩儿如此隐忍,仍然招致大祸,这让孩儿如何还能在长安居住,或是父皇首肯,孩子就要离开长安,到幽州就藩。”
李援听得怒火上升,怒道:“来人,立刻传京兆尹和禁军大统领进宫,他是怎办得事,竟然让人在雍王府行刺。”
李贽心中冷笑,知道父皇根本不想追究责任,毕竟很有可能是太子所为,自己就宽宽他心吧,便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认为行刺之人乃是绝顶高手,所以京兆尹恐怕也是无能为力,只是儿臣实在担心府上安全,求父皇允许儿臣调动千近卫充实雍王府宿卫,还有几名宾客涉嫌刺杀,请父皇允许儿臣调查此事。”
李援冷静下来,道:“好,千近卫不算多,你要好好安排,不可让他们触犯军规法令,至于涉嫌宾客,你可以自己处置,不过三品以上*员或者皇亲国戚你若是要处死,需要得到朕旨意。江司马伤势如何,他是南楚状元,若是这样死,恐怕有人会借机造谣,说大雍无力保护降臣,到时候谁还愿意投降。”
李贽惨然道:“江司马心口中箭,若非心脏偏些,只怕就要立刻丧命,现在生死还未可预料,儿臣已经用父皇赏赐玄参替他吊命,另外派人去寻找医圣桑先生,若是找不到人,只怕江司马性命不保。”
李援叹口气道:“朕这就传旨,令天下各州府寻找桑先生,你放心吧。”
李贽磕头谢恩,道:“儿臣府中之事纷乱,需得回去处置。”
李援点点头道:“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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