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虑,世间没有不偏爱子女父母,若是将军和尊亲说明娶妻娶贤道理,老人家也不会不明白,若是碍于岳家不肯,将军不妨先在外面娶个侧室,等到生子之后,堂上双亲见到孙儿,难道还会生气?”
裴云心中动,到时候自己想用练武借口拖延完婚只怕就行不通。看到他神色,明白他已经愿意,只是还有碍难,便道:“将军屡次要求退婚,是对方不肯罢,想必将军退婚理由也不够充分,而且也不想得罪岳家,到时候将军不妨说自己无意中在外面和别女子结下孽缘,又不能弃之不顾,就是对方有再大背景理由,也不能阻止将军纳妾吧,若是他们怒退婚,正好合将军心意,若是坚持要把女儿嫁过来,这夫妻之间事情,难道外人还能过问,只要将军专宠爱妾,堂上两老又疼爱孙儿,只怕没有多久,尊夫人就会提出”和离“。”
裴云有些不忍地道:“此计虽然好,只怕太过伤人。”
淡淡道:“虽然伤人时,但想必将军未婚妻子追求者很多,将军若是勉强娶不中意妻子,将来夫妻失和,上不能孝顺父母,下不便教养子嗣,这才是有违人伦,若是那位薛小姐是贤德淑良女子,下官这样说,是坏人姻缘,罪在不赦,可是想必薛小姐——”
没有再说下去,但看裴云脸色阵红阵白,想必说得不错,凤仪门弟子有几个不是喜欢抛头露面,再说大雍风气开放,就是平民家女子也不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更别说那些出身显贵豪门女子。
又过片刻,裴云已经神色镇定下来,脸色微红向致谢,笑着道:“今日将军心事全消,不如多饮几杯。”裴云举杯相敬,则是倒杯桃花露,烧刀子可消受不起。
刚才推心置腹让们两人开始亲近起来,所以说起话来渐渐不那拘束,这裴云说起军旅之事津津有味,他曾是齐王麾下勇将,所以他说得很多事情都和齐王有关,虽然齐王不是什名将,但是他悍勇无畏,而且肯听从幕僚意见,所以在军中也受到将士敬仰,裴云说起他来也是十分尊敬,看来不可轻视齐王啊,从前他两次攻打襄阳失败,实在是因为襄阳守备森严,而他出兵却没有整体战略目标,曾听雍王说过,那次出兵是太子殿下手推动,想来因为那些事情轻视齐王,还真有些冤枉他,只要给齐王派几个好幕僚,齐王足可以独当面,镇守方。
们谈得正十分投机时候,听到前面传来开宴曲乐声,虽然隔着重重屋宇,还是依稀可以听见,知道雍王那里已经开宴,便笑道:“今日阻拦你参加殿下盛宴,不过你也不算吃亏吧,这儿酒你定很满意。”
裴云笑道:“多谢江大人烧刀子,若非太过唐突,还想将坛酒都拎走呢。”
刚要答话,突然耳中传来低低呻吟,心中凛,侧耳细听,又是声急促呼吸,伴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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