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跟着,花灯要连放三天,昨天晚上你保护也就算,今天你自己出去好好逛逛,不许成天闷在府里,又不出去,不会有危险。”
小顺子终于点点头道:“好,这就出去叫人,公子你放心看书,会安排好。”
看着他背影,欣慰笑,就是吗,个刚刚二十岁小孩子,干什这老成,就应该开心玩乐才对,虽然二十岁时候,因为这个臭小子偷盘缠而不得不去考状元,可是他可没必要定要委屈自己吗。
送走小顺子,继续沉迷于书中,胡威进来叩见时候,见没有反应,他跟着有段时间,直到有时候看起书来就什都忘,便悄悄退出去,没有打扰。此刻还不知道,生中最接近死亡时刻马上就要来到。
秦青边应付着身边同僚,边想着心事,今日他是代替父亲前来赴宴,不过他可不愿和那些老狐狸聊天,所以匆匆向雍王道贺之后便跑到外边彩棚里面,看着高台上正在表演杂耍,可是他全然没有看进去,满脑子都是长乐公主和江哲影子。
当年他约公主私奔,却被严词拒绝,当时年少鲁莽他口不择言,指责公主忘情负义,贪图南楚王后尊荣,公主含泪而去,却依然高傲背影让他痛悔万分,可惜却没有机会说出抱歉二字,然后他就被父亲重责之后丢进军营,他是刀枪杀出这个四品虎威将军,可惜没有给他机会到他日日怀恨南楚作战,公主就回来,知道此事,他既是高兴又是难过,他最希望就是领军攻破南楚,然后亲自跪在公主面前请罪,可是现在没有这个机会。
公主回来之后,他曾经求母亲入宫代为转达自己心意,可是却是当头盆冷水,公主竟然对他再无丝情意。他心痛如死,抱着最后丝希望,他参加演武,却和那个小白脸拼个平手,虽然知道这并不代表自己不如夏侯沅峰,可是秦青知道自己完全失去和公主和好希望,而比武之后,自己就被父亲关进祠堂罚跪,就是因为自己和那个南楚降臣之间发生纠纷,秦青深恨南楚,迁怒之下,就连南楚人也恨上,江哲此人,浪得虚名,屈膝投降还振振有辞,自己讽刺他几句算什,可是父亲竟然动家法重责,现在秦青还记得父亲铁青着脸训斥自己情形。
“畜生,不怪你昔日胡为,也不怪你无端迁怒,可是你竟然当众侮辱贤士,这样下去,秦家还有什前程可言,你可知道这是何等大错。江哲此人非是庸才,他为德亲王参赞,南楚轻取蜀中,他曲长歌,送蜀王性命,他道表章,令大雍有志之士心惊肉跳,此人乃国士也,你竟然因为他是降臣而轻辱之,你可知道若此人心胸稍微狭窄些,将来你性命就会送在他手上。”
自己虽然不服,可是对着,bao怒父亲仍然只得低头认错,直到昨天,父亲才放自己出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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