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贽见,也是心中动,莫非王妃意思是——,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候,已经施礼道:“今日殿下和王妃款待公主,臣不好打扰,这就告辞,还请殿下见谅。”说罢,也不等他们答应,示意小顺子抱柔蓝,便要转身离去。
李贽刚要挽留,却看到个宫女正在注视着这里,便把话咽回去,望着江哲背影,长乐公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,今日终于得知他不怪责自己,虽然喜悦,但是想到从今之后,自己深锁深宫,再没机会相见,又是十分悲哀,他说不错,自己和他总是君臣,断没有可能。正在悲伤,却想到自己仍然是有夫之妇,如何能够对其他男子钟情,便强颜欢笑,免得他人看出破绽。只是雍王和王妃都是心细之人,哪里看不出其中端倪。王妃倒还罢,李贽却是陷入沉思,按照他解,只怕江哲是绝不会同意这桩婚事,而且恐怕没有人会赞成,怪不得长乐公主始终不曾透露字,想必就连江哲自己也不知道公主钟情于他吧。别说别人,就是自己也不会同意,若是此事传出去,只怕太子他们定会为难,若是让他们在父皇面前挑唆,到时候江哲只怕性命难保。若是自己登基之后,赵嘉也过世,是否有可能呢?李贽越想越是头疼,臣纳君妻,那是犯上,虽然江哲已经归顺大雍,但若让他娶王后为妻,除非江哲全然不顾声名,这恐怕是不可能。
他想
来走走。”
这时柔蓝突然挣扎起来,似乎急着要去玩耍,长乐公主微微笑,将她递给侍女,让侍女把她抱回去,笑道:“其实宫里也不沉闷,见几个走后才出生弟妹,都很可爱,只是宫里规矩太严,不像外面这样轻松,王兄,听说骏儿就要去幽州,这小孩子就离开父母,王兄也太狠心。”
李贽笑道:“这也是没有办法,骏儿是雍王世子,有他责任要尽,长乐,就不要为他可怜,咱们皇家人,有几个能够自主呢。”
长乐公主目光有些黯淡,正要说话,远处走来个青年,他身月白儒衫,那种逍遥自在神情,让人见便觉得欣喜快乐,而跟在他身后青衣少年仿佛他影子般,明明在阳光之下,却令人视而不见。众人目光集中在这主仆身上,仿佛也感到他们心中愉悦。
走到近前,上前施礼道:“臣参见殿下、王妃娘娘。”
李贽笑道:“今日闲来无事,随云也不要拘泥,同来坐下吧。”
目光掠过公主,笑道:“请问,臣该称王后还是公主殿下呢?”
长乐公主欠身道:“江大人,本宫知道对南楚不起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
原本对她就没有什怨恨,见她这般,便也投桃报李道:“殿下不必如此,不论殿下是昔日王后还是今日公主,总是臣君上,臣只有必恭必敬,那有怨责道理。”
长乐公主见说来十分诚挚,心中喜,破颜而笑,这笑宛如春花绽放,立时添几分容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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