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王果然还在那里看公文,神情虽然平淡,但是隐隐带着不悦。
上前行礼道:“殿下,不知道现在外面情况如何?”
李贽抬起头,看到,神情松弛下来,道:“随云,你说谁做长乐驸马会好些呢?”
想想道:“据臣所知,韦膺、秦青、夏侯沅峰为其中翘楚,臣来长安不久,不知道他们谁更合适些。”
那日回到雍王府之后,李贽告诉这次演武较技是有目,原来李援心想弥补长乐公主,所以想为她择婿,可是现在南楚国主赵嘉还在长安,李援不便公开择婿,所以便借演武之名,让长孙贵妃和长乐公主看看大雍少年俊杰,好在其中为其挑个相貌人品都说得过去女婿,这个消息现在十分隐秘,除后宫几位娘娘之外无人知道真相,李贽却是从他王妃高氏那里得知,这几年长孙贵妃膝下空虚,高氏素来贤孝,李贽又因为提出离间之计,使得长乐远嫁,故而常常让高氏进宫去探望贵妃,这些年两人早就情同母女,所以长孙贵妃才问高氏意见。
没有对雍王提及,从知道这次演武目开始,就十分恼怒,不是因为大雍毫不顾忌国主赵嘉存在,因为自始至终,长乐公主就没有对国主动过真情,甚至怀疑当初长乐公主流产也是有原因,可是虽然同情长乐公主遭遇,但是并不赞同她这样行径,无论如何,国主仍然在世,她就是想改嫁,也不能这样着急啊,至少得等到和国主之间没有名份之后,再去改嫁。事实上,直十分气恼,若非是柔蓝存在,抚慰心灵,恐怕早已勃然大怒。平静下来之后,又觉得,算,长乐公主是天之骄女,又何必把她想得太美好呢,或许是当初她大婚之时盛妆之下珠泪,和行宫觐见时她温婉可人让对她产生同情和好感吧。
现在雍王问及,尽量用客观语气来评述这件事情影响。
看眼雍王神色,道:“皇上对公主宠爱,在有心人眼里就是道桥梁,若是公主所适非人,不仅现在对殿下不利,而且将来也不免伤公主之心,这样来,只怕殿下永远难以得到皇上和贵妃娘娘谅解,最好可能当然是公主嫁给殿下属意人,其次就是嫁给中立方人,臣虽然不大清楚这些人实际上倾向,但是秦彝大将军中立是肯定,如果公主嫁给秦青,恐怕是最好选择。”
李贽面露喜色,但是转而又道:“你不计较秦青对你折辱,秉公而论,本王很是钦佩,可是秦青怕是没有可能,当初他和长乐青梅竹马,若非长乐远嫁,只怕他早就成驸马,可是让王妃问贵妃娘娘意思,贵妃娘娘说,长乐当初远嫁之时,秦青曾经向长乐要求私奔,可是长乐拒绝,长乐当初对他说道”本宫乃皇室贵女,又受百姓恩养,岂能不顾江山社稷和国事大局,若私逃,不仅有损皇家声誉,伤父皇母妃之心,纵然父皇遣其他宗女远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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