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几乎全场目光都集中过来,雍王、齐王、韦膺、秦青、夏侯沅峰都是足以吸引所有人目光人物,如今这样站在起,顷刻间仿佛甘露殿上所有光芒都集中在这里。让那些大臣瞩目是,站在这些大雍俊杰身边江哲,既没有显赫身份,也没有出众相貌,更没有逼人气势风范,却是奇迹般在他们心底留下深深痕迹,那是种仿佛青山绿水般存在,不论其他人光芒如何强烈,也掩饰不住那林间清泉般从容淡雅。
应当,哲虽做歌相送,也是蜀王知耻,才成此佳话,南楚国主为陛下爱婿,亲切当如父子,未听过有父亲责罚,儿子自裁。况且身为臣子,屡进忠言却遭到贬斥,还会为君王家邦殉死自古至今只有屈原人,不说南楚国主尚在,就是国主遇难,哲若以身相殉,则哲于青史上流芳万古,却让后人视主如楚怀王,乃以君上之辱,而彰臣节,非所为也,况且若主为怀王,将军岂不是视陛下为秦惠王,秦二世而亡,不知将军希望大雍传承几代呢?”
这番话,听得秦青面色铁青,韦膺满面惊叹,石彧低头暗笑,李显眼中却是又嫉妒又羡慕神色。们这边僵住,却有人大声鼓掌叫好。
众人应声望去,却见李援正在鼓掌叫好,顿时都放下心来,雍王正在皇上身边,笑道:“秦青,你吃亏吧,父皇,这位就是南楚第才子江哲,江哲,还不过来拜见陛下。”
从容上前行礼,不卑不亢,李援笑道:“好,朕早就听说你才名,你能够弃暗投明,朕甚是喜欢,听雍王说,你身体不好,总是卧病在床,若非如此,朕还想让你到中书省做个舍人,代朕草诏呢。”
淡淡道:“臣幼时体质便十分羸弱,昔日从军又染疾病,虽然病愈,但是病根尤在,雍王殿下念臣体弱,留在身边奉养,这是殿下恩德,也是臣荣幸。”
李援更是高兴,道:“好,这也是段佳话,你不可因为秦将军之言而气馁,好好做事,大雍绝不会亏待四方贤士。”
再次拜谢。李援挥手让退下,雍王也跟着告辞。雍王拉着走到秦青身边,道:“秦将军,江司马,你们都是青年俊杰,不可互生嫌隙,就让本王作主,你们两人和解吧。”
秦青原本面红耳赤,见雍王相劝,便趁机下台,向道歉,也还礼如仪。
这时有人在身后笑道:“好啊,总算让见到秦兄服软。”
们转头看去,却是个身穿锦衣俊美少年,这个少年不过二十二、三岁年纪,相貌无比清秀俊雅,直如宋玉潘安,更兼身材修长,宛如临风玉树,整个人看起来,倒好像是尊玉人雕像般精致。这人未语先笑,道:“好个南楚才子,真让夏侯沅峰佩服。”说罢上前深施礼,不卑不亢还礼,微笑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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