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中年人笑道:“刘头儿,你放心,姓寒以前是军中密谍,杀人如麻刺客,虽然不知道他怎发财,可是你看,没有他通风报信,没有这件密室,们早就进大雍天牢。”
坐着中年人叹口气道:“话虽如此,可是你看,咱们现在朝不保夕,他却是富家翁,他这样热心,总是放心不下。”
弓老大正要反驳,密室门开,个清朗声音传来道:“刘统领,你疑心还是真不小,寒某如今富甲方,若不是念在同是蜀国臣民,谁还会管你们闲事,你们可知道,若是给主上知道,寒某就是性命无虞,只怕也要脱层皮啊。”
刘统领连忙站起身道:“是小弟失言,抱歉,不知道寒兄弟长上是哪位?”
寒无计笑道:
哲性子闲散,这间颇为宽敞起居室是前厅后卧格局,中间隔着扇屏风,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后面雅洁床榻和帐幕,前面小厅不算太大,但是棋台、琴台、软榻、书架、书案无不全,十分舒适清雅,带着浓厚书卷气。
看到李贽进来,和对弈小顺子站起来躬身行礼,却在那里绞尽脑汁想着下步棋应该怎走,唉,当初是教他下棋,可是现在和他下棋是输多赢少。这时听到小顺子说道:“公子,殿下来。”
抬起头,看到李贽愁容满面,惊讶地道:“殿下,发生什事情?”
李贽坐在对面,苦涩地道:“父皇下诏,今年让太子替他告祭太庙,这样来,太子储位稳固,先生,你说本王该怎办呢,唉,先生,锦绣盟在长安势力被太子铲除,们若是早些行动就好。”
笑道:“殿下怎忘,们原本不就是要示弱,如今太子储位稳固,正好让他得意,欲取之,先与之,这不正好,殿下不必忧虑,新年之后,就派石先生护着世子到幽州去,这样皇上和其他人都会以为殿下为后路打算,这样太子就会放手逼迫殿下,而皇上就会体念殿下功劳,对殿下开始回护,这样来,殿下安全无虞,而太子忍耐力就会下降,甚至对皇上生出怨恨。”
李贽也是聪明人,立刻明白过来,道:“原来这些早在先生掌握之中,本王倒是过于焦急,先生,你说人已经安排妥当?”
淡淡道:“殿下请记得,们从没有安排过什人?殿下是臣,太子是君,臣子怎会在太子身边安插密探呢?”
李贽会意笑,道:“先生,新年父皇必然大宴群臣,先生已经是天策帅府司马,四品*员,已经可以面君,而且父皇提过想见见你,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?”
原本不感兴趣,但是想到趁机见见太子和群臣,对于来说十分有用,便点头道:“臣也想见见朝中文武俊杰。”
在城中处民宅密室之内,两个面色阴沉中年人坐卧,神情悒郁,坐着中年人看着昏暗油灯,突然道:“弓老大,你那个朋友真靠得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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