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面,却收藏着王府所有机密文件,除雍王本人和石彧之外,其他人谁也不能擅自进入,照料书房是四个十八九岁书童,这些人个个举止得体,步履矫健,可见都是雍王心腹亲随,换个时候,只要道谕令,就可以成为雍王得力干将,暗自称赞雍王确实不凡,便走进书房,开始查询需要知道情报,虽然小顺子已经将从陈稹那里得来情报告诉,但是怎比得上雍王收集情报全面,留下来伺候书童十分得力,按照目录索取文书,他都能立刻取来,虽然没有小顺子在身边伺候,有点不习惯,不过没关系,以后会在自己书房工作,这里东西,看过遍就够。
李信再次偷眼看向那个二十多岁俊秀青年,心中满是好奇。李信父亲本是雍王亲卫,在次行刺中身亡,只留下个孤儿,李贽见他孤苦无依,就将他收到府中照看,过数年,他勤奋好学和忠诚机敏得到李贽赏识,赐给名姓进机要书房,在这里虽然行动受到严格约束,但是能够参与机要,跟着雍王殿下身边,更是受益不浅,而且雍王早就说过,等到他们成年之后,就要让他们出去做官,李信很清楚这是条青云之路,当然代价就是自己需要永远忠心,和怎样都不过分谨慎小心,所以好奇是最大缺点,曾经有个书童时好奇偷看文书,犯规矩,被雍王发现之后,向和善殿下勃然大怒,下令杖杀,李信永远都记得当时惨况,所以他从来都不逾越本分,他明白不应该猜测这个青年人身份,但是当他发现雍王殿下就在另间书房等着这个青年人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。
在另间书房里面,李贽虽然在看着兵书,但是总是心神不安,他看看石彧,道:“子攸,你还是去休息吧,本王自己等他就行,你不要太劳累。”
石彧笑道:“今日江随云归顺殿下,便雷厉风行,先让齐王放手,再让谋士安心,子攸十分叹服,所以也很想知道他会向殿下献上何等策略,急切之心,不在殿下之下。”
李贽笑道:“是啊,真很期待他献策,目前局势你很清楚,本王身陷罗网,越是挣扎,网子勒得越紧,真很想知道他有什法子让本王脱出重围。想来真是吓本王身冷汗,若真鸩杀江哲,恐怕真是万劫不复。”
石彧道:“是啊,多亏殿下仁德,否则江哲岂肯心悦诚服,属下想来想去,恐怕们心思都在他掌握之中,今日这杯鸩酒,恐怕就是江哲对殿下考验。”
李贽疑惑地道:“可是本王若没有悬崖勒马,他难道真会喝那杯毒酒?”
石彧苦笑道:“这个属下也无法得知他安排,不过事情既然没有到那个地步,殿下也不必费心。”
李贽也笑道:“是啊,过去之事,本王还多虑什呢,子攸,只怕他不会出来得很快,们不妨下盘棋吧,也好消磨时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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