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任,所以要为今后留下后路。
李贽果然神色数变之后,终于开朗起来,道:“先生不怪罪本王就好,贽愿任命先生为天策帅府司马,和子攸同心协力辅佐本王。”
再次下拜谢恩,李贽苦笑道:“先生不必这样拘礼,视先生如同师友,先生可不要如此疏远。”
笑道:“尊卑之礼不可轻废,随云岂可失礼,不过若是殿下不怪罪随云礼数不周,随云就不客气。”这才是本意,既然归顺雍王,以后不免日日相见,若是总是恭恭敬敬,多痛苦啊,反正在雍王登基之前,是不用太考虑礼数问题。
目已经达到,便正色道:“殿下,随云也想和殿下深谈,可是现在不行,请殿下遣人通报齐王,就说随云突然旧病复发,只得留下养病,齐王必然要亲来探望,随云斗胆,请殿下亲侍汤药,这是其,其二,随云虽然对大雍之事略知二,但是朝中势力纠结,仍然不甚明,请殿下将现在所能收集到所有情报送来,待随云研究之后,今夜再与殿下详谈,其三,管休等人还不知今日之事,心中未免有些嫌隙,请子攸先生前去告知,不妨隐晦相告今日事情,以彰殿下仁德,且安谋士之心,此三事都是至关紧要。”
李贽听话,眼中亮,道:“随云果然思虑周密,本王立刻照办,本王陪同先生立刻回到客院,子攸,你先去通知齐王。”和石彧相视笑,石彧匆匆而去,则做戏做到底,让雍王扶出大厅,在外面等得焦急无比小顺子看出来,连忙走过来,冷冷看眼雍王,道:“公子,发生什事情。”说着接替雍王搀住。淡淡道:“小顺子,你有法子让暂时生病,要见齐王。”
满怀欣喜李显到雍王府,却是盆冷水当头浇下,当石彧告诉他江哲旧病复发,李显第个反应就是雍王故意强留,但他转念想,雍王手段不会如此拙劣,不管如何,李显还是提出要见江哲面,将秦铮留在车上,李显直奔栖凤轩而去,他心中满是恼怒,可是当他走进房间,就看到江哲满面苍白躺在软榻上,而自己二哥,正在聚精会神端着碗热气腾腾汤药,正在那里吹气,看到自己进来,只是微微笑,道:“六弟,江先生昨夜和府中几位幕僚秉烛相谈,今日为他送行,先生多喝几杯酒,竟然旧病复发,恐怕去不得。”
李显看看江哲面色,怒道:“怎会这样巧,他刚生病你药就煎好。”
李贽淡淡道:“江先生自从到王府,几乎每日都要服药,这是常例,故而为兄吩咐随时都要备好汤药,幸好如此,今日先生突然发病,若没有此药,只怕先生又要卧病多日。”
艰难睁开眼睛,在心里咒骂小顺子为什这认真,输入体内那缕阴寒真气令浑身发冷,举动艰难,有气无力地道:“随云自从在蜀中染病,就时常发作,不拘时刻,想不到偏偏赶在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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