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二哥都对他十分爱重,折节下交又有什不妥,不是说你,铮儿你当世才女,家世容貌才华无不是上上之选,可你唯缺陷就是少谦逊容忍性情,也难怪,你是天之骄女,本王有话在前,你若得罪江先生,休怪本王无情。”
秦铮眼中闪过丝怒色,当年自己奉命接近齐王,这齐王翩翩年少,又是个风流倜傥人物,不久便令秦铮倾心,在南楚自己因为嫉妒而中齐王圈套,夕风流,自己成齐王未婚妻,可是从此之后,齐王故态复萌,不是走马章台,就是呼鹰逐兽,对自己若即若离,时而亲爱如蜜,时而冷淡如冰,自己还没有嫁入王府,就有三四个庶出子女。可恨自己神魂颠倒,不能自拔,直到最近才奉皇命成婚,可是李显虽然表面上对自己尊重非常,但是却在王府内院划下禁地,在里面声色犬马,自己也曾向师父和父亲哭诉,可是他们都说这是齐王风流本色,自己只能恪守妇道,用柔情羁绊,无奈之下,自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罢,可是今日齐王变本加厉,竟让自己对个南楚俘虏低头,但是她想来想去,终是不愿和齐王闹翻,只得隐忍道:“臣妾遵命。”
李显淡淡笑,他很解这个聪慧女子,心高气傲,却是少几分温柔,没有过多劝导,他知道秦铮不会明里违背自己命令。看着已经接近约定时间,李显道:“好,这就去雍王府吧。”
雍王府大厅却是与众不同,不像般王府样富丽堂皇,只是宽阔深远、肃穆庄严,今日李贽也是身素服,他原是心里存哀悼之心,见到江哲,他就是愣,江哲也是身素服,趁着他清秀儒雅,略带憔悴容貌,更是显得气度雍容。
他心中阵惋惜,目光落到石彧身上。因为今日是要鸩杀江哲,所以李显只带石彧相送。石彧目光冰冷,微微摇头。李贽不再犹豫,微笑道:“今日为先生送行,知道先生品性高洁,故而只能杯美酒送行。先生不要推辞。”说罢,石彧端来个黑木托盘,上面放着藏锋壶和两个银杯。
目光掠过藏锋壶,不由莞尔失笑,这藏锋壶是亲自设计,通过天机阁出售,为得到高价,只做三把,每壶千金,想不到今日重逢在大雍,此壶壶底有夹层,可以容纳杯毒液,若是用此壶害人,只要将毒液注入壶底,倒酒之时只要按住壶把上面莲花雕刻,那壶底毒液就通过壶壁流到壶口,从壶口旁边雕刻莲花心倒入酒杯,这样用毒,神不知鬼不觉,就是杀千人百人也不露形色,当然这毒药必须不让银壶变色,这样既可以免得什人都可以使用藏锋壶害人,也是为让喝酒之人不起疑心。想不到今日这藏锋壶用到自己身上,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?
李贽拿起藏锋壶,先倒杯毒酒,又移开拇指给自己倒杯净酒,放下酒壶,他端起自己酒杯,勉强笑道:“先生请满饮此杯,从此飞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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