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雄听到“南人阴柔”四个字,不由冷哼道:“南人真是心思深沉,殿下对那个状元江哲如此礼贤下士,可是他至今不肯答应归降,殿下如今将他作为俘虏带回去,看他还神气什?”
李贽不由苦笑连连,他也没想到,从那日之后,他几次去求见江哲,江哲不是托病,就是匆匆见就告退,始终不肯和自己深谈,自己屡次向李顺打听江哲心意,李顺也是含糊其词,只是隐隐约约说,江哲不愿到大雍为官。最后迫不得已,李贽只得将江哲强行列入俘虏名册,带回大雍,他亲自去向江哲告罪,江哲却也只是淡淡笑,似乎并不恼怒,等到上路时候,江哲只带李顺个人,其他几个小厮都被他赠银遣散,径自到俘虏营中,他和很多*员都相熟,交情虽然不深,但是还算可以谈得来,他从容自若,倒是让不少忧心忡忡*员心情好很多。李贽很是担心彻底得罪江哲,这几日真是寝食不安,可是南楚四方勤王军队拼命向建业进攻,雍军已然有些抵挡不住,他必须尽快离开建业。
长乐公主也随军北返,虽然收到惊吓
淡淡道:“雍王殿下有句话倒是很让动心,若是天下纷乱,又哪里有可以安身之处呢?”
小顺子道:“何况还有太子李安,若是那人真是李安,公子要报仇不免要借助雍王势力。”
叹息道:“是啊,杀死李安未必困难,可是善后就麻烦,可是也不想就这容易跟李贽,当初曾想为德亲王尽力,可是容渊却让放弃,李贽是明君,还要看看他身边是否有贤臣。这样吧,不会答应向他效力,就暂时这拖着,想们就作为俘虏到大雍去吧。”
小顺子苦着脸道:“这也太屈辱,公子居然要去作俘虏,座上客不做,要做阶下囚。”
微笑道:“只怕现在做座上客,将来就连阶下囚也做不成呢?”
第二天,赵嘉被雍军带回建业,见到雍王,赵嘉连连苦求道:“孤对大雍从无反叛之心,望殿下看在王后之面,放孤条生路。”
李贽只是温言相劝,只说父皇想念女儿女婿,想要接他们到雍都家团聚。赵嘉苦苦相求,最后只得垂泪应允,最后要求见王后长乐公主,却被李贽说长乐公主受惊吓,所以不便相见。
又过几日,李贽将建业上下搜刮遍,载着国主、王族、妃嫔、百官离开建业,当日南楚君臣痛哭失声,相送百姓也是相顾流泪,可是在雍军铁骑面前只能忍泪吞声。李贽坐在马上,看着两旁冰冷眼神,苦笑道:“看来南楚民心还没有失去啊。”
随侍在侧司马雄道:“是啊,不过他们可没有反抗勇气,不然咱们只有两万人,他们就是人来砍刀,们也完蛋。”
李贽淡淡道:“南人阴柔,但是也不可小看他们力量,如果们威逼太狠,只怕他们会拼命和们为难,他们擅长阴谋,到时候们可是会处处荆棘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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