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贽看着手上情报,道:“梁婉太嚣张,她不知道谨言慎行好处,如果不是因为她师门,绝不会这纵容她。”
坐在他身边个相貌斯文,留着黑髯中年人道:“殿下,凤仪门乃是大雍白道领袖,在大雍立国期间功劳卓著,现在她们手伸得太长,梁婉效命殿下,在南楚行事,却屡屡自作主张,还和太子、齐王人走得很近,而齐王准王妃秦铮更是梁婉师妹,怀疑她们准备支持太子继位。”
雍王冷冷道:“不用怀疑,已经得到情报,凤仪门通过她们弟子,父皇宠妃纪贵妃向父皇进言,说拥兵自重,若是继位,必然弑兄杀弟,而太子虽然才干稍差,但只要派贤臣辅佐,能够更好治理天下,哼,不过是因为不肯接纳她们弟子做王妃罢,群女人,妄想控制天下,李贽可不是木偶泥塑。”
中年人忧心忡忡地道:“可是凤仪门势力强大,若是极力阻挠殿下登基,那可怎办呢?唉,属下不擅长策划,不能为殿下分忧。”
李贽目光闪,道:“若是那人肯归麾下,必然可以对付凤仪门,其实并不惧怕凤仪门武功,她们虽然武功高强,可是已经结好少林那些名门正派,至少可以避免凤仪门使用武力,担忧是她们长袖善舞,擅于挑拨离间,如果不能善用计策,让她们继续发展下去,恐怕大雍江山落于妇人之手。”
中年人道:“总听殿下说起那江哲,属下十分渴望见,只是殿下有把握让他效命。”
李贽苦笑道:“怎说呢,让他在手下为官倒是并非很难,但是若要他忠心效命就难,这人心思莫测,而且对荣华富贵、社稷民生都不甚关注,这样个冷淡人,如何能让他倾心相投呢。收到情报,他上表进谏,被南楚免官,看到他表章,令心惊,他对南楚大雍局势如指掌,这样人物,若是不能为所用,真是李贽平生遗憾。”
中年人接过李贽递给他表章,看良久,抬头道:“殿下,你必须立刻派人去南楚,如果不能得到此人,们大业难成,而且凤仪门不是瞎子,她们若是看到此人才干,必然会招揽他,他如果成太子幕僚,们危矣。”
李贽微笑道:“相信凤仪门没这个本事让他心悦诚服,凤仪门擅长那套‘为国为民’表演感动不他,李安也没有让他降服可能,倒是齐王很有可能让他归顺,这次齐王传来密信,谈及在南楚遇到江哲,江哲救他性命,齐王虽然鲁莽,但是待人却是热诚,若是江哲随他,齐王必定言听计从,那才是们大危机,现在齐王养病,已经禀明父皇,立刻攻打南楚,只要先破楚,那江哲必然落到手。子攸,们确应该派人去南楚,不是为说降,而是为掌握江哲行踪,想要说降,除本王之外,无人可以成功。”
这时,门外侍卫高声求见,进来之后,跪禀道:“殿下,陛下诏殿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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