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所以殿下明白小臣苦衷?”
李贽叹口气道:“南楚并非梧桐,何缘栖得凤凰,南楚以凡人待汝,以国士待君,随云还是不肯投大雍?”
呆呆望着李贽,其实是真有点点后悔,如果当初李贽真把强行带走,当时或许会很不高兴,甚至
山,这话若传出去,岂不是要命?连忙辩解道:“雍王殿下胸藏锦绣,小臣些许见识必然早就在殿下心中,殿下将这样功劳推给小臣,随云可不敢当。”
雍王淡淡笑,没有继续编排,而是单刀直入地道:“当然听公子计策,又听说公子要到南楚出仕,本王原本想效强盗之行,将公子带回大雍,可惜恰好有人发现本王行踪,欲图行刺,本王当时身边侍从不多,唯恐不能保护公子安全,只得放过,如今公子已经成南楚臣子,真令李贽扼腕痛惜。”
听,心想,以他身份,就是身份泄漏给蜀国和南楚,八成也没有人敢要杀他吧,那想杀他人自然只有个,想到李贽如此才华身份,却因为是次子,不能承继帝业,还要遭受兄长妒忌和暗算追杀,倒也不由让人痛惜,不过痛惜痛惜就算,你就不要痛惜,若是当日被你带走,十有八九已经遭到池鱼之殃,死于非命。心里想着,嘴里却道:“这也是小臣无缘为殿下效力,想必是天意如此。”
李贽看看,眼中满是笑意,道:“当日你有缘相逢,今日相见,江公子已经是德亲王心腹军师,想必给德亲王出不少好主意,德亲王和他手下其他幕僚将军,都是比较正统军人谋士,攻打巴郡、雒城这两战几乎都是用诱杀和伏击计策,想必是江公子妙计。”
觉得身子有点僵硬,苦笑道:“小臣对军务上事情哪里明白,只是说个原则,都是德亲王英明果断,定下计谋,才取得大胜。”
李贽郑重地道:“孙子兵法上面说‘夫未战而庙算胜者,得算多也;未战而庙算不胜者,得算少也。多算胜,少算不胜,而况于无算乎!吾以此观之,胜负见矣。’,公子长于庙算,就已经是绝世之才,李贽能遇公子,如同周文王遇姜尚,汉高祖遇张良,南楚苟安江南,文恬武嬉,德亲王虽然文武双全,可惜没有帝王气度,公子在南楚不过文人骚客,若是归大雍,必然是右弼之才。”
心想照样招纳别国*员也未免太嚣张吧,所以反问道:“听说石彧石子攸是雍王幕府首席谋士,雍王殿下每次出外,所有治下政务都由他手处置,想必石先生就是殿下心目中左辅吧。”
李贽显然有些不明白为什问这个,但是仍然答道:“子攸长于政务,有子攸坐镇后方军政,李贽才能用兵如神。”
正色道:“若是石子攸也是别国臣子,其主并未薄待,说而降,那殿下还能这样重用他?”
李贽愣,苦笑道:“若是如此,李贽焉敢深信子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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