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青年痛苦咳嗽几声,满眼期望看着,无可奈何地示意小顺子把他扛到房间里,然后问道:“本官不才,也是读书士子,自信没有劫夺妇女恶行,不知道你为什认为尊夫人在这里呢?”
那个青年疑惑看眼,道:“草民韩章虽是蜀国人,但是并非*员或者军士,只是个普通农夫,草民妻子却是名门之女,相貌出众,身份高贵,三年前,拙荆因为不满家里订下婚事而离家出走,因缘和草民成婚,几个月前,拙荆得知母亲染病,所以回去探亲,草民因为正值秋收,不便久留,所以自行返家,谁知碰上大雍和南楚起攻打蜀国,拙荆父亲田维是巴郡守将,不幸阵亡,拙荆和岳母被俘虏,听到巴郡城破消息日夜兼程赶去,探得她们被德亲王赏给军中幕僚江哲为奴,所以又路追踪而来。”
疑惑看看小顺子,小顺子露出恍然大悟神情,道:“大人,那时候您在病中,德亲王见田维之女相貌俊秀,所以把她赏给大人,用来奖励大人献策功劳,只是大人直昏迷不醒,所以奴才代大人作主,将她们留在王公公那里,这些日子,奴才因为大人身体刚刚康健,想多伺候大人几天,见田氏服侍王公公十分周到,索性就安排她们继续伺候王公公,这样大家欢喜。”
这才明白,怪不得这段时间小顺子总在身边呢,问道:“王公公待她们如何?”
小顺子恭敬地道:“大人放心,田氏聪明灵巧,王公公还想收她做义女呢,只是田夫人因为伤心田将军之死身体不大好。”
韩章听到这里,露出不可抑止喜色,只是片刻就被痛苦神情掩盖。心想,看来这个韩章不是蜀军探子,但是他听到刚才话,还要不要灭口呢?转念想,也没有必要,难道他还能去向德亲王告密不成。在犹豫时候,韩章已经是奄奄息,连忙掏出个针盒,从里面取出金针替他针灸,然后又给他服下伤药,他在药力作用下昏昏睡去。对小顺子说:“田维之死,无能为力,两国交兵,死伤是难免,但是他妻子女儿又没有什大罪,你安排下,等们攻下雒城,道路通畅之后,你就放他们家三口。”
小顺子道:“是,到时跟王公公说清楚就好,王公公不会不高兴,不过有点可惜,这个韩章功夫底子不错,奴才不敢妄自菲薄,就是宫里侍卫高手能在攻击下活命也不多,如果能把韩章留在身边做大人侍卫就好。”
觉得不大可能,道:“是南楚*员,他是蜀国将领亲属,何况还有岳母和妻子,哪里能够做侍卫。你也有些异想天开。”
小顺子道:“这也不是没有可能,他妻子现在是大人奴仆,如果大人允许他留下来和妻子团聚,他不也得感恩,只是知道大人需要是忠心侍从,这人若是被迫留下,就不好。”
点点头道:“是啊,宁缺勿滥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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