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珏吃惊,问道:“你就是江哲,为什会跟齐王坐在起?”
连忙解释道:“下官奉命接待齐王,今日齐王定要下官在场。下官有幸得以聆听王爷教诲,三生之幸。”
赵珏虽然有些奇怪,却也没有深究,苦涩地道:“听过你诗,写真好,‘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。沙场秋点兵。马作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。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。可怜白发生。’”他似乎沉醉在那首在江夏写《破阵子》意境中,无意地抚摸鬓角片刻,良久,他淡淡道:“你认为们应该攻打蜀国。”
见四周没有外人,便道:“在下官表示意见之前,请容下官问上三个问题?”
赵珏惊异看眼,道:“你问吧。”
这样,德亲王都不放心,认为不能抵抗大雍,倒不如趁早弃甲投降,难道南楚只想偏安江南,生死受人主宰?”
赵珏默然,却只是摇头,他心知南楚兵卒战力不强,若是攻打蜀国,只怕大部分土地人口都会落到大雍手里,什平分战果,到后来还不时谁打下来就是谁。众人面面相觑,都看出赵珏脸上坚决神色,看来不论如何舌灿莲花也不能改变他心意,李显眼中闪过苦恼神色,看梁婉眼。梁婉站起身来道:“今日大家都累,若不嫌弃,请诸位到楼下用餐,妾身准备消暑酸梅汤,请诸位品尝。”
尚维钧站起身来笑道:“梁小姐宴席定要参加,请请。”
赵珏站起身来,看看秦公子,问道:“请问阁下尊姓大名,在大雍身居什官职?”
秦公子裣衽道:“在下秦铮,齐王帐下效力。”
眼中闪
赵珏笑道:“秦公子舌如利剑,赵珏佩服,只是有些事情就是说得再好,也抵不过实力和利益,南楚自认没有资格和大雍分庭抗礼,若是大雍进攻蜀国,南楚理应厉兵秣马,以求自保。”
秦公子看赵珏如此固执,苦笑道:“德亲王择善固执,非言词所动,秦铮孟浪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赵珏微微点头,道:“本王军务繁忙,就先告辞,还请诸位恕罪。”众人没想到赵珏如此绝决,原本打算在酒酣耳热之后再良言相劝,此时只得无可奈何相送。几人都不时交换眼色,心里动,突然站起身道:“诸位大人都已经劳顿,就由下官相送王爷。”齐王等人都没有情绪理会,尚维钧苦涩地道:“也好,也好。”
跟着赵珏走出来,赵珏有些疲倦,仔细看着这个年仅三十亲王,这些年来他压力定很大,三年不见,他两鬓已经微霜,而他身上流露出坚毅不拔气势,这是南楚擎天柱啊,又是敬仰,又是替他难过,苦心孤诣不能为人理解,真是不明白为什会有这样勇气呢。赵珏察觉到目光,淡淡问道:“你是谁?”
恭敬地道:“下官江哲,翰林院侍读,现在在国主身边伴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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