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才想起跟本忘记劝娘娘立储之事,但转念想,淡淡道:“梁小姐何必这样说呢,劝与不劝应该没有什关系。”
梁婉怒道:“怎,你们南楚大臣都认为们公主好欺负?”
看穿梁婉眼中惊疑,却没有掩饰地道:“梁小姐应该很清楚,立储之时已成定局,王后心里也应该明白,只是若是轻轻答应,不免有损大雍声威罢。”
梁婉面色沉道:“你胡说什。”
心想,与其让她以为愚笨可以利用,倒不如让她明白厉害,敬而远之,免得她再来害。因此,用种飘渺语气道:“大雍公主远嫁南楚,本非情愿,所以王后根本就不奢望国主宠爱,雍帝陪嫁如此之多美女,不就是为迷惑国主,免得王后还要应付自己不喜欢夫婿。至于梁小姐你,长袖善舞,正是可以统领大雍在南楚密探好人选,小姐身份微妙,可以毫无顾忌任意行事,若是公主负责此事,难免有人察觉公主行为可疑,想对大雍来说,公主只需要嫁到南楚就是尽职责吧。”
荣幸。”
长乐见已经平静,便问道:“这首锦瑟,哀家十分喜欢,只是哀家不懂,什是‘蓝田日暖玉生烟’,难道蓝田美玉,在日光之下,果然会生出轻烟?”
含笑答道:“这句诗是有出处,昔日晋代司空图曾经说‘载叔伦谓诗家之景,宛如蓝田日暖,良玉生烟,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者也’。”
长乐公主恍然道:“原来如此,哀家明白。不知状元近日有什新诗。”
略思索,道:“臣这些日子忙于公务,诗词上倒是很少有佳作,若是王后不嫌弃,请容臣录首游戏之作吧。”
梁婉虽然极力镇静,但是面色苍白,而且眼中闪过丝寒光。
连忙道:“下官不过是个小小翰林,这些国祚大事,无从过问,也懒
长乐公主大喜,立刻召来宫女磨墨,用旁边书桌上文房四宝写下诗题“春日迁柳庄听莺”,然后又写道:“春还天上雨烟和,无数长条着地拖。几日绿阴添嫩色,时黄鸟占乔柯。飞来如得青云路,听去疑闻红雪歌。袅袅风前张翠幕,交交枝上度金梭。从朝啼暮声谁巧,自北垂南影孰多。几缕依稀迷汉苑,声仿佛忆秦娥。但容韵逸持相听,不许粗豪走马过。娇滑如珠生舌底,柔长如线结眉窝。浓光快目真生受,雏语消魂若死何。顾影却疑声断续,闻声还认影婆娑。相将何以酬今日,倒尽尊前金笸箩。”
长乐公主走上前来,低声诵读,良久才道:“南楚才子果然非凡,哀家读来,口齿流芳。”
见长乐公主似乎有些倦容,便告辞道:“娘娘凤体欠安,臣不敢久留,就此告辞,请娘娘珍重。”
长乐公主微微笑道:“多谢你,梁婉,代哀家送送江大人。”
梁婉应声过来,领着出去,走出很远,梁婉突然站住,冷冰冰地道:“江大人,你是不是忘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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