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翔疑惑地问道:“结好北汉还是有路可循,蜀楚唇齿相依,如何离间呢?”
“这有什难,听说近来南楚朝中有人想恢复帝号,如果大雍此刻表现束手束脚,难以为战,南楚君臣必然迷惑,若是大雍再派遣细作,以甘言厚礼贿赂
乃蜀王治下行商,这次到建业办事,请问公子尊姓大名,到建业何为?”
心里嘀咕,这人虽然是蜀地口音,可是听着总有些别扭,但是别人事情管那多,所以客客气气地道:“晚生江哲,字随云,这次到建业是去赴考。”
李天翔目中闪过丝古怪神色,道:“公子才华绝世,想必是蟾宫折桂,轻而易举。”
尴尬笑笑,如果不是为圆谎,跟本不想参加科考,反正有办法避免中举,又让别人说不出什来。李天翔见窘迫,也不在说及科考事情,感慨地道:“唉,这次从蜀中来,看到中原局势紧张,在江夏又几乎遇上战事,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作。前阵子南楚国主下旨增加关税,幸好蜀王国主遣使到南楚谈判,要不然们货船就要赔本!”随意地道:“其实蜀王国主根本不必费心,南楚、蜀国唇齿相依,只要把这层关系说透,国主定会降低关税,甚至还会提供通商优惠呢?”
李天翔微笑着问道:“这怎说呢,在下可是不明白。”
难得遇到有人想知道看法,得意地道:“这就要从当今天下局势说起,当今天下,南楚和大雍对峙南北,但这只是表面事情,不论军力民心,南楚都不及大雍,只能防守,无力进攻,所谓刚不可久,柔不可守,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,南楚迟早必亡,所以当今国主才会向大雍求和,去帝号,称国主,以求苟安,可是现在情势已经不同,蜀中在贵国治下,兵精粮足,虽然蜀国因为地理限制,只能是个偏安格局,但是对南楚,却是居高临下强势,如果蜀国和大雍联合,大雍猛攻长江,蜀国临江而下,南楚必然灭亡,单若蜀国严守蜀中,而南楚和大雍北方北汉联合,旦雍军攻南楚,北汉从北面和南楚呼应,而大雍面临长江天险,只要守到三月以上,大雍必然退兵。”
李天翔面色肃然,良久才道:“若是这样,岂不是天下永难统,只是苦们这些老百姓。”
安慰他道:“说不过是理想中情况,现在南楚君臣有些自大,认为长江天险可恃,危机隐伏,如果大雍有明智之士,还是有统可能。”
李天翔似乎有些好奇,问道:“公子刚才不是说大雍难以为继,怎又说大雍还有可能统天下。”
理理思路道:“虽然大雍处于百战之地,但是它优势明显,上有明君贤臣,下有大军百万,只要战略正确,二十年内定可统天下。现在天下格局,蜀地才是关键,只是蜀中易守难攻罢,若是想要夺取天下,首先便要结好北汉,安定后方,然后就要离间蜀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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