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清道：“宽心些，走，去外头吃点东西。”
玉汶换
衣服出去，他恢复记忆，气质却还是做人参果时温润无害
，没有丝毫锋芒，反倒有点历尽千帆内敛沉稳。他想瞒住自己身份，不过姬玄知道，他也没有办法掐住人脖子让人把它忘掉。
怀清就见玉汶吃好好，忽然面色
变，放下大半碗甜粥，不喝。
怀清问：“怎
？”
“
恢复记忆，”玉汶实话实说，“太羞耻。”
玉汶眉头微皱，喝完小半杯水，眸色微沉，问道：“他知道？”
怀清叹口气，在椅子上坐下来与他对视，人参果这副壳子确是嫩，长相俊俏极，锁骨白皙精致，身形修长匀称，里衣外带子松松垮垮地勾出极细腰肢。
怀清点点头道：“坐在床边，拉着你手，强行探你识海，你说他能不发现？”
玉汶皱眉：“无耻。”
识海这隐私地方，无异于把个人衣服扒光看。即便是境界强制压制，也没人会去做探神识这样侵|犯举动。
羽毛。
……
姬玄走后没过多久，玉汶就醒过来，他伤口看着多，但幸运是没伤到根本，皮肉伤都已经治愈，体内恢复些灵气，最主要还是探入姬玄识海被反噬内伤、以及被他挥霍光修为。
前者若有机缘便能修复，后者还需要勤勤恳恳地修行。
玉汶觉得问题不大，他爬起来，就感受到股陌生气息。
怀清：“……”
当初喜欢不得，要死要活挤破头进太极宫，想尽把饭赢得姬玄注意，还爬上床……后来发现是他那随手捡徒弟。
怀清懂，露出抹促狭笑：“见钟情？还喜欢姬玄大帝喜欢不得吗？”
玉汶脸色更难看。姬玄也知道他身份，也就是说，昔日师尊、当年玉氏末代神君做出这多不要脸事，都被他亲眼目睹。甚至是他那幼稚不切实际喜欢。
怀清撇嘴道：“你虚弱得晕过去，半点防备也没有。试想，床上躺个小美人，还是心甘情愿那种，哪个男人把持得住？”
玉汶：“……”
这个比喻明显很令人恼怒，但好像很恰当。
怀清道：“而且啊，觉得你之前做太明显。以往帝君和你关系多亲近，对你观察入微，熟悉你喜好你习惯。早在你没有意识到丢记忆时候就,bao露自己，没准他就在心里记小本本。你想要瞒过他，个字，难。”
马甲掉稀巴烂，还毫无察觉，就是这样。
不只是房间里，识海有人造访过，留下熟悉气息。
玉汶爬下床，惊动隔壁怀清，怀清给他倒杯水，问道：“帝君让人直给你备着吃，让人给你送过来。”
灵气过度消耗后玉汶就会感到饿，这点姬玄是知道。
玉汶叫住他，问道：“帝君呢？”
怀清道：“天帝有事，他去天宫，不知道什时候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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