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年过去，他当初也就带魔族少年上天、送对方入书院修行而已，对方愿意替他看管魔王尸玉、守卫九重天，已经是还
莫大
恩情。
对方可能
时对玉氏剑法比较敏感，玉汶倒不觉得对方还记得万年前把人捡回九重天他。
想到魔王尸玉，他还在找机会摸过去，试试能不能找到自己记忆。
玉汶毫无所知地吃完早膳，正好在景文殿，便顺手给睡火莲浇个水，刚转身，就被人扯住后领子，化成人参果原形。
不知何时进来怀清把人参果拎起来放在角落里，上前拦住各方去路，把手里扇子往前横，露出危险笑容，“小东西，嘴巴倒是很能骗人，帝君是因为某些事蒙蔽眼睛，
可不那
好糊弄。玉氏剑法，是怎回事？”
子这乖，往后必定不会再犯。”
姬玄哑声道：“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他们到棵扶桑花下，姬玄眼中依然带着阴翳，“觉得他们很像，原先以为只是巧合，却发现他们某些习惯……嗜好甜食，笑起来模样，穿衣习惯，束发习惯，拿剑手势和用玉氏剑招模样。他很聪明，为避免锋芒，特意用别家剑招作掩盖，让起疑心。”
怀清惊讶道：“怎没觉得相像？”
他顿时又回过味来，姬玄因为某些心思，观察往往比他细致许多。
人参果胖胖脸上没什表情，嗓音也是格外地冷淡：“担心偷学被帝君骂，所以拉你垫背。”
怀清忽然扬起扇子往他头上敲，像极严父打儿子手法，打得玉汶当场就蒙。
怀清站起身让开他，“小小年纪，色胆包天也就算，怎点也不老实？今儿就啰嗦两句，你年龄小，没经历事，有时候轻浮点。但你也跟帝君处那久，你应当知道，帝君是个面冷心热，他对于感情，旦上心，动真情，那可就……说实话最不喜欢你这样年轻人，这时候喜欢不得，往后还不知怎……”
怀清因为天性随和，又快到第三重劫难日子，格外看开，劝道：“之前便同你说过，如来暗示说，人参果之所以能开化神智，是因为你滴心头血。这就很好解释，你血是他血，你精血造就小果子，小果子天生就带着你烙印，让你觉得亲近，觉得相似。这跟女娲造人个道理，这是属于你完完整整人参果，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你执念所化也不为过。”
姬玄眉间冷意消散点，“罢，他是独立个生灵，不是执念所化，也不是那个人影子。清醒得很。”
怀清拍拍他肩膀，副好兄弟贴心模样，“谈恋爱嘛，谁没有过脑子热？大胆求爱，不用顾虑太多。”
……
玉汶被吓出身冷汗来，虽然伪装得好，但已经是神位姬玄威压下，让他也有些支撑不住就要说出实情来。好歹姬玄不会强硬地探进他识海，不然就什都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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