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原因?”
“他多看爸爸几眼,被父亲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当时是在十六岁生日宴上,切完蛋糕没见他人影,就跑去书房找他……”
那时候江锡脸色不善,在江楼心打开门后,怒斥着教他离开。
他瑟瑟发抖,不懂自己做错什,在外面偷听阵之后,就看到那个人被另外两个江家保镖架出去,还给悻悻守在
祝荧转过头直视着那双蓝色眼睛,威胁道:“到时候背后大老板来问,就说是你先不配合。”
蓝眼睛转身就走,把他和江楼心关在起。
办公室窗户足足有三米多高,就靠他们两个弱不禁风Omega,外加其中个还脱臼,根本出不去,所以他走得很放心。
祝荧仰着脖子看向那户窗,打消从这里逃出去念头。
就算让江楼心踩在自己肩膀上,声音很难不被外面胖子察觉,而且没第三个人扶着,也不可能踩得上去。
祝荧道:“要确认他安全,再考虑自己记不记得配方。”
见蓝眼睛摇摆不定,八成要考虑再三,他嗤笑:“浪费时间对你没好处。”
蓝眼睛最终还是妥协,松开祝荧腿上束缚,从背后拎起来,把人抛到办公室里。
祝荧被推搡得踉跄几步,抬头看到江楼心。
江楼心也被结结实实地绑着,虚弱地陷入半昏迷,右边胳膊弯折得不太自然。
分夺秒,彼此是同行也是对手。
尽管直以来没有突破,Alpha易感期治疗因为各种原因,成代又代人没能攻克难关。
不过大家站在前人肩膀上,这两年应该都有即将打破局面感知。
在无法用具体数字去衡量利益之中,有几十年如日投入心血,放手搏赌气,以及错综复杂投资与合同。
如果落后截,鲜花掌声被抢先揽去,功名利禄全都大打折扣。
他道:“对不起,连累你。”
江楼心轻声道:“别说这个。”
“想想办法让你出去。”祝荧道。
“要出去也是两个人起,就个人跑,那你怎办?那两个人真会打你。”
江楼心说完,道:“认识那个混血,之前有人推荐给父亲使唤,被父亲赶出去。”
他恍惚地半眯着,然后循着响声看到祝荧,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。
“来以后不太老实,脱臼。”蓝眼睛警告道,“你可别学他。”
祝荧道:“找医生给他接上。”
“不要在这里得寸进尺……”
“他是拉小提琴,手不能废掉,你去想办法找医生,中午之前要看到,不然配方个字都不会告诉你。”
即便对此淡薄,难免会意难平。祝荧设想过,没人喜欢这种滋味,包括他自己也会不甘心。
只是他没想到会有人铤而走险。
不管是哪个发疯研究人员,还是投资方,现在最要紧不是凶手……
他问:“江楼心呢?”
“这时候还有功夫担心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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