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到祝荧边上,搭话:“昨天剪新发型怎样?”
不仅仅是剪,方逸辰做烫染,头发因而变成绿色,此刻在
“有点累,先去坐着。”祝荧敷衍道。
婚礼没开始,不过外面有甜点茶歇,他拿块小蛋糕,坐在椅子上看新郎们扔捧花。
江楼心与顾临阑之间依旧有些别扭,拿捧花时候两只手不慎碰到起,又飞快地分开。
顾临阑道:“你来扔?”
江楼心兴冲冲地抢过捧花:“来来!方逸辰,这次是诚心祝福你,你要是再接不住,可就是你问题!”
祝荧:“……”
他不情不愿地把礼物给江楼心,江楼心很惊喜地接过去,捧在手里左看右看。
瞧上去很喜欢,但祝荧怀疑是看在裴慕隐面子上,故意装出来激动。
“小祝,这是从哪个大师手里讨符咒吗?”江楼心真诚地问。
祝荧硬着头皮道:“是啊,拿来辟邪。”
半个小时,他就醒过来,伸个懒腰以后打开电脑,处理下午模型。
难得可以保持长时间专注,祝荧借着状态较好,把送给顾临阑和江楼心新婚礼物做完。
铱拉丁文原意是彩虹,不过它没有彩虹那容易消逝,相反很耐腐蚀。
祝荧去隔壁半导体所借用雕刻机,在块致密态铱上雕刻木枝,上面遮着云朵状棉花糖。
婚礼当天,裴慕隐看到他带来这块金属,闷闷地笑声。
他背对着朋友们抛,捧花在空中划出道弧度,许多到场客人都不禁驻足来看。
半秒后,这束花稳稳当当地落在裴慕隐怀里,都不需要争抢。
方逸辰冲着江楼心骂骂咧咧:“靠,你是安排好吧?要不是今天不适合见血,立马就……”
后半句话被吞回去,他低头避开顾临阑投来视线,灰溜溜地找个借口,跑去甜品台那边。
“这货连着拿到两次捧花,也没见得春风得意啊!”方逸辰眼见自己没拿到,转头就破除迷信。
紧接着,他听到裴慕隐没能忍住,低低地笑着,大抵是明白自己本意,眼睁睁看着被曲解。
祝荧往旁边没什威慑力地瞪眼,希望裴慕隐别再幸灾乐祸,哪想这个Alpha脸上更明媚。
裴慕隐今天是伴郎,礼服领口上有朵鲜花,比往常打扮得更出挑。
不知道为什,那双眼睛也跟着多情,不经意间瞥向祝荧时候,祝荧总是莫名其妙有种被勾引感觉。
祝荧拿起纸巾遮住嘴,假模假样地咳嗽几声,就见到裴慕隐立即紧张起来。
祝荧不懂这有什好笑,没和裴慕隐多讲,跑去酒店门口看,顿感送不出手。
几乎所有宾客都是出身上流,送过来礼物无例外,全部来自于各大拍卖会。
他心说,顾临阑之前被人赏识,如今得以跨越岂止是精英阶级。
他转身想去把老爷子留古董翻出来,却被裴慕隐阻止。
裴慕隐怂恿道:“去啊,小雕刻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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