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锡看过半昏迷祝荧,再看空荡荡客厅,拐角处放着张全家福。
照片上老爷子还在,江楼心也还是名正言顺小少爷,与哥哥们挤在第排,被江复照强行勾着脖子。
这是江复雨两年前结婚时候拍,如今也想尽办法,不计代价地与妻子结束婚姻。
江锡忽地感到物是人非,道:“造什孽?”
他觉得许砚不会回话,过会,听到许砚叹气:“也许这些年直在埋伏笔。”
本来以为走得那缓慢,肯定是向来贴心许砚怕打扰别人睡眠,但出乎意料地看到裴慕隐。
江楼心不知道他留到现在,好奇地把门打得更开,刚想说话,却被裴慕隐阻止。
他视线往下移,看到裴慕隐横抱着祝荧。
现在祝荧与江楼心印象中不同,安静地睡着,脑袋微微倾斜,很乖地靠在裴慕隐怀里。
在祝荧睡着时候,裴慕隐回家洗漱过。这时候换套比较休闲衣服,没平时锋芒毕露,看起来多几分温和。
自从得知自己被有意调包,偷别人身份活二十多年,江楼心很排斥住在江家。
这里处处提醒着他,生母做多恶劣事情,而自己流着她血。
可是顾临阑那边同样难以面对,给江楼心无处容身感觉。
药效劲很足,江楼心当时真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,等到醒来却不是躺在棺材里,而是顾临阑臂弯。
看到顾临阑肩头被啃个深深圈牙印,江楼心先是心头火起,再记起这是自己干,陷入忏悔之中。
“这几天记者还在门口盯着,你多忍着点。”
关于行事出格江复照,无论如何处理,江家都脱不□□。
花天价把人捞出来,必然会被大众唾沫淹掉。要是直接撇开关系,就此当做家里没这个人,依旧少不说他们冷心冷情指责。
江锡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,只担心股票被持续影响,在这两者之间选择能尽早平息下去后者。
他最近被记者缠得很烦闷,道:“早知道就
他们两个在起总是势均力敌,难得这样没攻击性。
江楼心就在楼道口,等着裴慕隐把祝荧放下,再轻轻地出来。
他问:“他是不是病得更重?这要怎办?”
裴慕隐没回答,这确实很难找到答案。
就这样陪祝荧几天,期间江锡和许砚回来过,知道裴慕隐在这里以后也没说什。
转头他就轻手轻脚地推开搂在腰际胳膊,捡起地上皱巴巴衣服跑。
出酒店就缩在公寓里,嘴角被咬破,脖颈上也有吻痕和标记,他去乐团也没办法上台演出。
直到许砚联系他,说是婚礼方面有事要商量,他才鬼鬼祟祟地出门,在江家当好几天缩头乌龟。
虽然没被换卧室,没遇到烦人亲戚,耳根也落得清净,待遇与往日无异,但他还是坐立难安。
凌晨他在床上翻半天没睡着,听到楼梯有窸窸窣窣动静,脚步声放得很轻,就疑惑地开条门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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