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误会,昨天太生气,所以……”
“和裴哥处得太生气,所以和他乱搞?”那人抢话,“裴哥看你可怜给你出医药费,不是你男友也是你金主,你好歹讲点职业操守!”
祝荧脸色苍白,说:“没有为钱才和他在起。”
“有什不好意思?这笔账折合下,睡你次价码那高,够你和下任金主随便开价。”
“真没有,周涉是被打,估计不想回家被看到。”
是昨天那帮人其中个。
要是祝荧记得没错,之前那个人去方逸辰家里玩,他们俩也打过照面。对方轻浮地说裴慕隐艳福不浅,哪天不要可以把自己送他。
“操,怎是你?!”
祝荧忍着抵触,道:“怀孕,但联系不上裴慕隐,请问你能帮忙打通电话吗?”
“你怀孕?你这种人怀孕,都不确定哪个是孩子亲爹。”那人道,“最看不起就是你这种刚分手就无缝衔接婊子。”
排档收工后,从地铁口出来,要走段不短路,裴慕隐就在附近球场打球,到点就准时在这里等他,两个人起回洋楼。
那时候自己怦然心动,以前觉得漫长烦人路途也因此变得有趣,暗自希望这条路能更长些,他们能走得更久点。
这些记忆清晰地浮现出来,祝荧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他们怎能这样走到头?
这晚雨势越来越大,度,bao雨倾盆,到天蒙蒙亮才有消停架势。
“你这种人撒谎都圆不上,Omega打Alpha,你在给他挠痒痒吧?”
那人骂骂咧咧地说完,往后视镜瞥,骂句“操”,道:“裴哥你什时候来?”
就在保姆车后面,停辆商务车。
裴慕隐冷冷地看着祝荧,开口:“周涉开房时候。”
祝荧大脑片
讽刺完,他还警告:“再说,假怀孕这套看没有十遍也有八遍,千方百计地把人忽悠出来,然后就是通卖惨求可怜。你当会信?”
被难听措辞伤到,祝荧说:“没有,拜托你转告裴慕隐下。”
那人宿醉刚醒,脑子犯浑,说话无所顾忌:“没有个屁啊,昨天这车上堆人看到你跟着周涉进去,之后周涉就开房!你别否认,昨晚就和周涉住在同楼,酒店经理领过去时候说。”
他道:“昨天爬哥哥床,今天又来吊着弟弟,你这不是婊子是什?裴哥也没那不挑嘴吧。”
祝荧有点听不下去,可那人明显认识裴慕隐,自己只能抓住机会。
裴慕隐整晚没回来,他就在这里守整晚。
祝荧打那串号码打到手机没电,得到永远是冰冷提示音,代表自己被拉黑。
按周涉所说,裴慕隐是今天早上航班,祝荧不敢走,生怕回去休息下就错过机会。
后来不下雨,有辆眼熟保姆车缓缓驶来。
后面车窗都拉上小帘子,祝荧看不清里面都有谁,只是副驾驶座车窗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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