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西洲半路在个小卖铺停下,沈思霏疑惑:“怎?”
贺西洲推门下车,不会儿,把小袋大白兔奶糖丢在他手里。
沈思霏微怔,贺西洲说:“送给你。”
他和贺西洲也算在个屋檐底下住那多年,他还是第次从这人手里收到东西。
从海外归来贺总就是不
沈思霏要绕过贺西洲,对方却步挡在他身前:“没有大白兔奶糖。”
“陪你出去买。”
沈思霏怔怔地说:“不用。刚刚喝醉,不太清醒。”
贺西洲:“正好顺道送你回去。”
陈今走出来,在围裙上擦擦手:“对啊,思霏喝不少酒,看你醉。打车不方便,让贺总送送你也行。贺总你顺路吗?”
沈思霏自己挪去沙发坐着,拿过边抱枕抱在怀里,微垂着头,像是在沉思,整个人静止成张美人像。
温顺安静极。
贺西洲回来,沈思霏忽然站起来问他:“你有糖吗?”
贺西洲愣:“什糖?”
沈思霏明亮眼看着他,有股若有若无稚气:“大白兔奶糖。那个特别甜。”
。
大家吃完饭便陆陆续续地离开。
沈思霏彻底醉,在边坐着发呆,表情仍是镇静冷淡,眼神却有些飘忽。贺西洲在边不动声色地盯着他,后来起身出去接个电话。
博园瞅准时机,坐到沈思霏身边:“沈老师,你今天怎回事。”
沈思霏顿半晌才懊恼说:“好像喝醉。”
贺西洲点头:“顺路,在个小区里。”
陈今看着他们离开,擦着围裙手顿住:“小雅,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有点奇怪?”
……
沈思霏没想到不久前刚吵完就又坐这人车,口口声声说不相往来是他,转头嫌麻烦图便利上人车也是他。
还坐在副驾驶,封闭空间再加上距离那近,alpha信息素比以往都浓烈许多。
因为小时候沈母喂过他吃点点,就直念念不忘至今。正好喝酒,嘴里味道古怪,想嚼点甜甜吃。
贺西洲去厨房问正在和温雅洗碗陈今,陈今愣:“怎忽然要那个?家里没有啊。”
贺西洲走出去,客厅里不见沈思霏人影。他在过道里等会儿,沈思霏从卫生间里出来,看到他愣下。
他敲敲自己晕乎乎脑袋,下巴和鬓边还有水滴,刚才洗个冷水脸,现在清醒过来点。
他醉酒不闹,但并不妨碍他做出些奇怪举动来。时间不早,他想回去补个觉,然后去学校上自习。
“倒没看出来你醉,也没见你脸红。”博园看看他,“还真怕你和李俊吵起来。不过你有没有觉得,贺总越来越奇怪,他老看你。网上都流行怎说,哦!他是不是在沉默中把自己搞变态?”
沈思霏莫名:“中靶?什中靶?”
博园:“……”
得,已经没法沟通。
博园拍拍他肩膀:“那你自己小心点儿,就先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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