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还没搞清楚状况时,自己裙子就真被褪下半,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,领口凌乱地松开。
裙摆几乎滑到腿根,他不禁为这狼狈情形挣动下。
林秋
看到林秋宿浮现出别扭表情,谢屿似乎猜到对方在腹诽,还伸手捏捏对方泛红鼻尖。
林秋宿借势想咬谢屿手,谢屿也由着他任性,右手虎口处立马填上两枚牙印。
继而林秋宿松开嘴,抬眼与谢屿对视,微微地歪过脑袋。
这幅姿态很是天真无邪,不过开口不是这回事。
“谢屿,你在兴奋?”林秋宿道,“都听到你心跳声。”
水珠蜿蜒而下,每颗里都在倒映两人纠缠画面,身上透明湿痕被双大手抹过,再用毛巾细致地擦去。
两个人在里面逗留十多分钟,最后林秋宿被谢屿抱出来。
少年现在被迫履行白天随口应下承诺,羞耻得耳尖发红,几乎不敢睁开眼睛。
水蓝色裙子勉强遮到大腿中间,上衣将腰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,挣扎幅度大,就会露出大片风光。
这件衣服比什恶魔天使更加难以令人接受,林秋宿从而束手束脚,身体缩成团,这样还方便谢屿整理。
能难听成这样?
谢屿也迟疑半天,愣是无法确认答案,又被吵得耳朵嗡嗡作响,急忙带林秋宿远离这片地方。
两人到家里,没那些喧哗,总算能松口气。
谢屿照旧将袋子管得严实,声称要帮林秋宿熨衣服,林秋宿便打着哈欠,慢吞吞地进浴室洗澡。
热水带走天疲惫,他出来时浑身轻松,活力恢复不少。
两个人在纠缠中紧贴于起,他能够清晰得感觉到,对方胸膛下有什在躁动不安。
不过林秋宿出尔反尔道:“但不管,要脱掉这些乱七八糟东西!”
说完,他作势要解掉领巾。
低头研究和折腾时候,两手不禁抬高胳膊,白皙腰肢就在谢屿眼前晃来晃去。
就在林秋宿找到窍门,将精巧金鱼结弄松时,被谢屿抢先步。
领口处打上个漂亮金鱼结后,林秋宿脸被双手捧起来,再听到谢屿低声开口。
“同学,为什闷闷不乐?”
谢屿眼神很沉,漆黑眼眸在此刻显得更加不可捉摸,情绪浓重热烈,又丝丝缕缕地将眼前人包裹起来。
林秋宿凶巴巴地说:“谢谢关心,遇到变态,难免有点意外。”
说好审美保守呢?人前套人后套,谢屿真不是个好东西,他在心里这想着。
水手服熨烫好,整齐妥帖地挂在架子上,林秋宿看到时不禁睁圆眼睛。
没到半分钟,他似是只对危险嗅觉非常灵感小动物,默默地转过身,梦游似回到浴室。
随后,谢屿拿上那两件衣服,打开那扇没法上锁内门。
浴室里水汽浓重,林秋宿往后没退几步,就无处可躲地靠在墙壁前。
湿滑墙壁凝着饱满水珠,脊背不慎蹭过,留下串湿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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