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职这多年,他今年度过最曲折也最漫长次假期,步入尾声时,正经来讲竟有些唏嘘。
不过也确实拖不下去,林观清不是全职哥哥,还有别责
谢屿道貌岸然地回应:“他都在你家水土不服,只是对症下药。”
林秋宿被他俩夹在中间,脑袋嗡嗡作响,忍不住扶住额头,假装自己暂时失去听觉。
可惜他试图隔岸观火,却被林观清点名道姓地牵扯进来。
“林秋宿,你说你更喜欢住谁哪里?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由于林秋宿脸皮薄体力差,临时反悔想要逃,重心不稳之际,却被谢屿摁住。
那时候他已经跪坐许久,两腿不住地发软,因而往前栽去,吃力地吞得更深。
结束时候,林秋宿喉结不住滚动,昏昏沉沉地呛咳着,羞耻地蜷缩起来,在谢屿怀里被不停地轻轻拍着背。
口腔里还留有被塞满感觉,他不太舒服,随后谢屿又来亲他。
往常白净脸上被弄得乱七八糟,林秋宿觉得难看又难堪,不明白这有什好亲吻,下意识地想躲避,不过没有躲成功。
转正事,实习就当做是来玩玩。”林观清说,“暑假这几个月,园区活动还挺多。”
林秋宿说:“嗯,看到过,有部门搭展台做地推,路过每人送把小扇子。”
“等到校招生做完MiniGame搞投票,那时候比较好玩。”谢屿说,“听负责人讲过两周就能集中展示。”
这聊着,林秋宿边点头边喝口酒,再发觉林观清疑惑地盯住自己侧脸。
“开完空调屋子很干燥?你嘴角好像有点破皮。”
关于“两个人掉进水里,自己先救谁”类似问题终于还是来。
最后还是捧碗吃菜苏应钟出来打圆场,让争执俩人歇歇。
“不懂Island在吵什。”苏应钟劝架,“Clear跳得再怎高,反正明天就回去,非要这拌嘴?让人好好上路行不行!”
林观清:“……”
草,更无语啊!
舌头没知觉,唇边水淋淋片,林秋宿漱过好几次口,才敢从洗手间出来。
本来见林观清和苏应钟没发现,他还庆幸地松口气,没想到在餐桌前离得近,就被兄长提起来。
就在他大脑空白时候,谢屿淡淡地插话进来。
“小秋还可以考虑换个有加湿器房子。”他道,“家就有,拎包即住。”
林观清咬牙切齿,不服气地说:“你特是理直气壮到当着面撬墙角是吧?”
林秋宿目光游离,道:“有吗?你是不是看错?”
“而且还发红,看是绷着。”林观清说,“拿面霜凑合涂下吧。”
林秋宿被讲得噎住,暗落落瞥谢屿眼。
之前在卧室里,他撑得牙齿发酸,生理性泛起泪花在眼眶里打转,迟迟没流下来,嘴角却被打湿,有些狼狈地沿着下巴滴落。
画面混乱荒唐得令他不敢多想,塌糊涂自己在谢屿眼里究竟是什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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